有职权,但是似乎要整治他一个小小的笔帖式还是绰绰有余的,笔帖式这么一想更加的颤抖了。
苏冉见笔帖式被老十吓成这样,想了一下也没说什么,不用说什么,老十做的没错。
“苏矿山,”老十重复了一下,又敲了一下比贴水的红顶戴:“在这里当差多久了?”
苏冉看老十这幅模样有点想笑,她还是第一次见老十这样故意虎着脸呢。
老十察觉到自家九哥的笑意,瞪了苏冉一眼。
苏冉微抿了一下嘴,老十眼里的意思很明显:他正在体验审案子的感觉,当九哥的不能拆台。
“回贝勒爷的话,奴才在这里办差五年了。”笔帖式不知道面前的两人哪一个是九阿哥哪一个是十阿哥,只好直接称呼老十“贝勒爷”。
“五年,一直都是笔帖式?”老十慢悠悠问道,放下毛笔,拿过来小禄子一直捧着的扇子。本来扇子是应该装在扇套里然后可以挂在腰上的,但是老太后交代过苏冉和老十,他们腰上不可以挂别的东西,所以老十的扇子不用的时候,都是小禄子捧着的。
笔帖式一听老十这么问,更加害怕了,贝勒爷难道是真的想要整治他?
“回贝勒爷的话,奴才在这里五年一直都是笔帖式。”笔帖式回答道。
老十皱皱鼻子,这人真够可以的,五年一直都是笔帖式,用扇子挑了一下面前跪着的人的脸,老十皱眉:“瞧你年纪也不小了,知道为什么一直是笔帖式吗?”
被挑起脸的笔帖式想了一下摇摇头:“奴才不知道。”
“啧啧,办差用心点。”老十收回扇子站起来:“你自己好好想想吧,今儿个爷先给你记着了。”
苏冉看着老十笑了一下,老十这样子她很喜欢、很满意。
老十教育别贴士苏矿山的时候,苏冉一边听着一边看着士兵们的训练单子,现在也记了个七七八八。
“咱们去那边看看去。”苏冉指了指后面的一排屋子,那是给将士们发俸银的地方。
老十点头,领着小禄子小顺子跟在苏冉身后就出去了。
笔帖式被老十吓出一身冷汗,一见老十和苏冉走了,还不忘了说:“恭送九贝勒恭送十贝勒。”但是恭送完了,笔帖式抬头看了看老十和苏冉的背影,还是不知道到底哪一个是十阿哥哪一个是九阿哥。至于刚才教训他的是哪一个,他也完全不知道。
苏冉和老十刚出了这一件屋子,院子里就有五个军官打扮的人迎了过来:“给九贝勒请安,给十贝勒请安,九贝勒吉祥,十贝勒吉祥。”
几个军官见苏冉和老十从意见屋子出来就赶紧迎了过来,刚才苏冉传话说了的,等士兵们休息的时候,再过来请安。他们虽然知道一点苏冉和老十是因为招了皇帝的厌弃才会被扔到火器营里“历练”的,但是他们这些等级比较低的军官还是不敢得罪皇宫里出来的阿哥。再者说他们的地位本来就没法和皇子相比,请安是必然的,既然必须请安,那为什么不笑呵呵的呢。
苏冉和老十见这几人这么把他们两人当回事,心里头感觉不错,和几个军官客随意聊了几句,然后就带着小禄子和小顺子继续逛去了。
他们的计划是先摸清这火器营的情况,然后显摆一下他们的本事,笼络笼络这里的将士们。
苏冉和老十逛完了西门的教军场又去逛了南门的教军场,南门的教军场除了小一点别的地方都和西门的一样。
但是苏冉和老十在外教军场逛了一大圈也没发现他们想找的东西。
“九哥,你说汗阿玛到底把那些藏到哪里去了?”老十看了看四周没人,压低声音对苏冉道。
苏冉摇头,她也不知道被藏到哪里去了。可是她是来的第一天就看了内火器营的,没有啊,怎么现在外火器营也没找到?难道还是在内火器营,只是被他们给漏过去了?
“咱们再去里边找找看。”苏冉想了一下对老十说道,再看一看,反正他们要找的肯定是在这火器营里的。
老十点头,只有再找一遍了,他们还是小看了自家汗阿玛了,藏得够结实的。
苏冉和老十很快又回了内火器营,但是转了一圈还是没有什么发现,这内火器营除了领导阶层的住房,还有放火枪、大炮、各种子弹的地方,还真没有什么了。R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