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也不甘于平庸,至于这冒尖和平庸的平衡点到底在那里苏冉不知道。只有慢慢的摸索了。
但是苏冉在寻找平衡点的同时还有一个更加宏伟更加伟大的目标,那就是一定不让老爷子好过。虽然老爷子是个她的好阿玛,但是苏冉也绝不会让那他过的太舒心的。她只是个小小的贝勒而已,做不了太多的事情,但是苏冉又信心能把老爷子从夜郎自大、井底之蛙的可怜境地里给给捞上来。
她这其实也是为了老爷子好啊,反正老爷子一心想做千古明君、千古圣君,那她就勉为其难帮老爷子一下好了。
老爷子以为对她来说被扔到火器营是个惩罚,但是对于苏冉来说这是个机会罢了,给老爷子更多的闹心的机会。
苏冉手里既然有了腰牌,在这火器营里就可以相对自由的活动了,毕竟她和老十身上都有爵位在,火器营的人还是哪怕态度在冷淡,再跟老爷子一条心,也是要给她和老十一点面子的。
把信件亲自送到了索佳兰泰的案前,苏冉笑眯眯的说了句“辛苦大人了”然后就优哉游哉的走了。
索佳兰泰看着苏冉的背影直气的胡子都要歪了,他喊一句贝勒爷,这小子还真拿自己当爷啊。他索佳兰泰可是这火器营的掌印总统大臣,虽然是皇家的奴才,但是也不是谁都能使唤的奴才,可是这个九阿哥!把他索佳兰泰当信使了么!
但是索佳兰泰生气归生气,他还是必须得送。两个皇子现在虽然在他的火器营里没有任何的职务,但是若是出了什么问题的话,他得负全部的责任。
他自问赔不起皇帝家的两个儿子;再者说在索佳兰泰的眼里,苏冉和老十都是有点不太注重规矩和固有形式的人,若是他太过于不给这两人的面子的话,索佳兰泰真怕这两人把他的火器营给掀过来。
能够只带着十二个侍卫就把葛尔丹的人头站下来的人,索佳兰泰还不敢小看,哪怕他明白这两个阿哥是钻了空子,他也不敢小看。因为这样的空子不是随便哪个阿哥就能钻得到的。这一点他很明白,战场上的情况瞬息万变,这两个阿哥能够那么巧的出现在那里堵住葛尔丹的路,这一点索佳兰泰就十分的佩服。
但是同时索佳兰泰心里也很提防着苏冉和老十,他真怕苏冉和老十闹出点什么来,把他的火器营给弄得乱七八糟的。皇帝多么看重火器营,他太明白了,所以他很小心,对老十和苏冉冷淡,也有这一方面的原因。索佳兰泰怕他太热情的话,这两人就把火器营当成自己家了。
皇帝都管不了的两个人扔到火器营,索佳兰泰在心底是不敢放松警惕的,所以他态度冷淡也是希望苏冉和老十能够有点收敛的意思,他是真的不愿意和苏冉老十这两个难缠的阿哥交手啊。
但是交手这种事情,惹事情这种事情,不是索佳兰泰想避免就能避免的了的。
苏冉亲自把几封要送回紫禁城的信交给索佳兰泰之后就拉着老十逛火器营了。
这火器营其实份位外火器营和内火器营,苏冉和老十现在就住在内火器营的镶黄总统大臣小院西侧的一个小院子里。总统大臣们的住房也不宽绰,一人一个独立小院子而已。
和内火器营比起来,自然是外火器营对苏冉和老十的吸引力更大。
苏冉和老十稍微在内火器营转了一圈就直接奔外火器营而去了。
苏冉和老十在他们住的小院子外面的活动都有索佳兰泰的士兵时刻注意着,因此苏冉和老十一踏出内火器营的营门就有人直接去报告给索佳兰泰了。
老十皱皱眉头,压低声音:“九哥,你绝不觉得自打咱们出来小院,就有人一直在看着咱们。”
“咱们是皇子,是贝勒爷,他们看一下很正常。”苏冉风流倜傥的打开折扇,慢悠悠的扇着风。
老十撇撇嘴,这里有没有野花可以招惹,九哥摆出这幅风流样子给谁看?苏冉心里这样想,但是老十还是压低声音继续道:“爷的意思是有人盯梢。”
“那是因为咱们是重要人物,你什么时候见过无足轻重的人被人盯梢了。”苏冉嘴角翘了一下继续往前走着。
老十翻了个白眼:“九哥你不要再贫了,弟弟跟你说真的。”
“爷知道是真的,”苏冉终于正了正脸色,低声对老十道:“咱们难道还怕他们盯着?他们爱怎么盯着就怎么盯着,咱们只做咱们的,咱们想做的事情他们一个盯梢就能阻止了?汗阿玛看咱们看的够紧的,结果怎么样?咱们不照样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