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楚凌凌没有再多言,转身迈着懒散的步伐走进了人群中。
邱东升倚在巷口的墙壁边,环胸睨着远处渐渐被人群淹没的女人,眉眼带笑,有种坏坏的味道。
回到客栈后,邱东升将手下的人叫了进来。
那人单膝跪地,抱拳等命,“二爷吩咐。”
邱东升靠坐在座椅上,指尖轻敲,“西漠城镇中有一绯衣女子,你去查查。”
“是!”那人领命后离开。
西漠城中,驻扎了许久中原人,这很正常,毕竟西漠的祖先也曾是中原人,倒也没有所谓的地域歧视,相处的还算安逸。
“麻烦问一下,这里有没有赌场?”楚凌凌叫住一个中年妇女问路。
那中年妇女是西漠人,见到楚凌凌这红衣白发的样子似乎有些害怕,赶紧指了指前面,然后就走了。
楚凌凌挑挑眉,伸手摸了摸她的满头白发,“很吓人吗?”
“不,很美。”
邱东升的声音一传过来,楚凌凌便皱起了眉,回眸看去,就见邱东升手中握着一把羽扇,慵懒的倚在一座商贩摊子旁边,正笑看着她。
“真巧。”楚凌凌皮笑肉不笑的说完,转身就朝着中年妇女指的方向走了去。
“去赌坊?”邱东升不出所料的跟了上来,羽扇在手心里拍打了两下,“一个姑娘家去赌坊,不安全的。”
楚凌凌没有过多的耐性留给一个‘妖孽’,回眸冷笑,“那公子是什么意思?”
“在下跟姑娘一道同去,既能一起找点乐子,还能护姑娘安全,岂不美哉?”邱东升妖里妖气的一笑,让楚凌凌一度皱眉。
她不想跟他废话,慢悠悠的朝着赌坊走了去。
西漠的赌坊大多都是中原人开的,规矩什么的都差不多,唯独门口挂了一个牌子。
邱东升饶有兴趣的读了读,“要打出去打,否则一律五倍赔偿,真有意思。”
楚凌凌看了一眼那牌子,接着便进了门。
在任何时代中,赌坊的生意都是络绎不绝的,赌客们有的只是小赌怡情,有的则是嗜赌如命,轻则破点财,重则家破人亡。
这赌,要么不沾,要么做好死的准备。
楚凌凌绕着赌坊里走了一圈,奇怪的是这里竟然没有人出老千,赌坊里的人清一色的干净手子,凭的就是脑力与运气,这赌坊……有点怪啊。
“这年头,还有这么清的水呢?”邱东升自然看出来了问题,很是震惊。
这时,二人的身边走过来一位像是管事的人,和善的问道:“二位想玩点什么?”
“这赌坊有什么规矩吗?”楚凌凌盯着赌桌,头也没抬的问了句。
管事的笑了笑,“赌坊里没有白纸黑字的规矩,但咱家赌坊,只赌两样东西,钱跟命。”
话落,楚凌凌与邱东升看了一眼那管事,二人都明白了什么意思。
白话翻译过来的意思就是,如果你出老千被抓住,那就把命留下。
楚凌凌抬起头看了一眼这赌坊里的人,这才发现,每一张赌桌旁边都有五个人站着,紧盯着那些赌客,想必就是为了抓出老千的人用的。
“行,我们知道了,管事去忙吧,我们想玩便自己上桌了。”邱东升笑着跟管事说了句。
待管事离开他才看向楚凌凌,“要不要玩两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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