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种折磨。
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利,既然酒疯子自己已经做出了选择,他再怎么想要帮助他也是没有任何用处的。
只是,作为朋友,如果夏九黎杀了酒疯子,他有必要替酒疯子做些什么,不管酒疯子在顾家灭门案中扮演过什么角色,他只认得那个和他几度出生入死的酒疯子,只认得那个在痛苦中自我放逐的酒疯子。
“好!”酒疯子大笑起来,说道:“能享受夏九黎的鲜血作为祭品的人不多,我酒疯子也不算死得窝囊!”
或许是因为他们两个人都已经将这件事情看开了,他们接下来时光变得异常的快乐,别墅里不断的回荡着两人放肆大笑的声音,只是他们心中都清楚,这应该是他们最后一次在一起放声大笑了。
当酒疯子以一副慷慨赴死的姿态离开别墅,徐少棠看着他那挺得笔直的腰板,突然间,泪水模糊了他的双眼。
他不知道酒疯子这些年到底被那件亏心事折磨成了什么样子,但他知道,酒疯子是个坦坦荡荡的人,也许他曾经有过重大的过错,但他挺直着腰板走了出去,去接受他自己认为的迟来的惩罚。
……
直到酒疯子的身影彻底从徐少棠的面前消失,徐少棠这才缓缓的掏出自己的电话打给怜心。
“你确定自己真的从来没有见过酒疯子吗?”徐少棠语气沉重的向怜心问道:“或者,你觉得你身边曾经有过类似酒疯子这样的人吗?”
电话那头的怜心对这边的情况一无所知,听到徐少棠的问题,不由得有些疑惑,不知道徐少棠为何突然间再次问起这个问题,难道就是因为他猜测是酒疯子杀了夏禹吗?
带着满心的疑惑,怜心仔细的想了想,几乎将自己这一生所见过的人都在自己的脑海中过了一遍。
良久,怜心还是摇着头说道:“我确定我从来没有见过他,也不知道他是谁,更不知道他为何要替我杀掉夏禹。”
“你对顾家的灭门案,难道就没有什么疑惑的地方吗?”徐少棠再次问道。
听到徐少棠的话,电话那头的怜心不由得呆了呆,她隐隐感觉到徐少棠似乎知道什么连她都不知道的事情,而这件事却又和顾家的灭门案息息相关。
怜心仔细的想了想,她原本是不愿再去回忆过往的种种的,但听到徐少棠的话后还是仔细的回忆了顾家灭门案的前前后后,但却实在想不出到底有什么疑问,事情的起因、凶手、结果都早已一目了然,她不知道哪里还有疑问。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了?或者你听说什么事情了?”怜心的语气中带着一种焦灼的味道,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这份焦灼从何而来。
“没什么,就是想不明白酒疯子为何要这么做而已。”徐少棠随便编了个谎言,心中却在思考着这件事,他突然意识到,顾家灭门案,也许并不是他们所知道的那样。
甚至,连夏禹都是顾家灭门案的受害者!
想到这里,连徐少棠自己都被自己的这个大胆的猜想吓了一大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