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行的?”鄂力亚反问,“这几天我天天和这帮小子在一起,别看他们个个要强的不得了,可闲下来的时候,也有人会躲着哭鼻子,我知道,那肯定是想爹娘了呗,你就是给他们缝缝补补,有空一起吃顿饭,你把他们当儿子,他们自然会把你当娘的。”
张婶儿呆了一小会儿,扬起手朝自己腿上狠狠拍了一下,“对啊,我以前怎么没有想到呢!等会儿我就去找小志,跟他说说去。”
原来这个张婶儿,就是花花的母亲,跟着志文到了涿鹿山,已经安定下来了,只是儿子惨死,闺女没了踪迹,两人年纪已大,也没想着还能再生,膝下无子,一直耿耿于怀。
之前不是没有想过收养几个孤儿,只是逃难途中顾不上,到了涿鹿山又忙得不可开交,就把这事儿渐渐忘了,偶而想起来的时候,大多数孤儿都去了战队,战队队员在涿鹿山地位极高,她也就淡了心思。
“谢谢你啊,鄂力亚兄弟。”张婶儿说道,随即一拍脑袋,“哎呀,你说我这脑子,被你出的这主意都欢喜得把正事儿都忘了,来来来,这是给哈巴拉的东西。”
说罢从怀里掏出几个紫色的物事,递给鄂力亚。
“这...这可不行,”鄂力亚连忙推却,他知道这叫红薯,是山里种的一种粮食,这两天刚成熟,正在收割,“张嫂,这是张哥辛苦种出来的,大家都不容易,还是留着自己吃吧。”
“你就拿着吧,鄂力亚兄弟。”张哥从自家小院里走出来,顺手带上院门,一只手拿着锄头,肩上挑着根扁担,两头是两个大簸箩,“这玩意儿啊,地里多的是,我种了十亩,即便交了三成的那什么种子费,也多的吃不完。”
“就是,客气啥,鄂力亚兄弟。”张婶不由分说,将手中的红薯硬塞给了哈巴拉,古语说的好,“仓禀实而知礼节”,张婶儿以前那么算计的一个人,有了存粮后,人也爽朗大方了许多。
“烤着吃最好,又香又甜,不过吃多了容易上火,”张婶接着传授经验,“要是怕上火就蒸着吃。”
“那...就多谢张哥张嫂了。”鄂力亚道谢,又对哈巴拉说道,“还不谢谢张叔张婶儿。”
“客气啥。”张哥已经走到了鄂力亚身边,脸上的神情混合着喜悦、满足、自豪,还有深深的崇拜,“鄂力亚兄弟,现在咱家里不缺粮食,你猜,我十亩地能收多少斤粮?”
“不知道。”鄂力亚老实摇头,他于农事实在是不通。
张哥伸出一个指头,得意地晃着。
“一千斤?”鄂力亚试探性地问道。
“埋汰我是不是?”张哥不悦地说道,“要是十亩地才收一千斤粮,我能被人用唾沫星子淹死,告诉你,怎么也不会少过一万斤。”
鄂力亚被惊得合不拢嘴,十亩地收一万斤粮,那亩产就是一千斤了,他虽然不通农事,可常识还是有的,再好的地,顶了天一亩也不过能有三百多斤的收获,这样的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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