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道都忘了?我们的洞房之夜,你在我怀里辗转。我看过你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无数次把玩抚摸过你软嫩的身子。还有你小日子的时候,是让我最畅快的时候……雪儿,你要再不理我,我只好把我们**的那些时刻都写出来,给世人传唱。我还要把你的身子都画出来,让大家观赏。让大家看看,我孙耀祖,以前有过一个多么让人**的妻子……”孙耀祖见杜恒雪就是不肯回头,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恐吓起杜恒雪来。
杜恒雪听得发晕。把他们那些隐秘的房事写出来给别人看?还要把自己的身子画出来……
“你无耻!”杜恒雪的身子摇摇欲坠,脑子里一阵发晕,忙扶着车站好。
柳彩云从车里探出头,听见这番话,反而笑了,掩着嘴道:“这倒是不错,让大家都看看,杜家二小姐生得怎样曼妙的一副身子,我可是听我们家相公说过很多次了,我倒要看看,如何让他念念不忘呢……”
许言邦在后面听得目呲欲裂,只觉得全身的血液一下子腾地一声冲上头顶,甚至模糊了他的视线,让他眼前看出去都是血色氤氲的一片茫然。
啪!
许言邦大步走过去,手里长鞭挥动,往柳彩云那边打着大车的马身上狠狠抽了过去。
嘶!
那马仰天长啸一声,纵身向上跃起,它身后拉着的大车顿时跟着颠簸起来。
“啊——!”正扶着车棂站着的柳彩云一下子就被颠簸的大车狠狠地从车上甩了下去。
孙耀祖听见身后的动静,忙回头一看,却看见自家的大车被惊马拖得歪歪斜斜,往旁边窜过去。而一个身材高大,身穿玄色袍子的年轻人正虎着脸走过来。
“你要干什么?”孙耀祖一惊,后退两步,已经看见柳彩云捂着肚子在街上翻滚。
许言邦一言不发,过去一把抓住孙耀祖的肩膀,先照头冲他脸上捶了一拳,打得他脸上顿时鼻血长流,眼眶青肿,连嘴里的门牙都掉了一颗出来。
“你敢殴打朝廷命官?!”孙耀祖又惊又怒,拼命在许言邦手上挣扎。
“打的就是你!你个龟儿子什么时候又做官了?!”许言邦也是怒到极点。刚才孙耀祖的话,如一把把利刃一样戳在他心里。——他恨不得捧在手心里,求而不得的雪儿,居然被这个贱人这样挫磨……
孙耀祖挥拳,跟许言邦对打起来。
可是他到底是书生,哪里是许言邦这样身强体壮的武将的对手,很快就被许言邦拧着他的右手腕一扳一拧,只听咯察一声,就把他的右手腕扳折了。
“我让你写!我让你画!”许言邦怒不可遏,顺手又将孙耀祖的左手腕也扳折了。
孙耀祖两只手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软软地垂了下来,痛得他如杀猪一般狂嚎。
柳彩云的丫鬟连滚带爬地从颠簸的大车上下来,赶到柳彩云身边,也跟着狂叫起来:“姑爷!姑爷!夫人……夫人……流血了!”
钱伯将杜恒雪护在身后,冷眼看着许言邦跟孙耀祖打斗。
杜恒雪听见那丫鬟的哭叫,忙探头往那边看了一眼,果然看见柳彩云人事不醒的躺在街上,她的丫鬟半蹲在地上,抱着柳彩云的上半身在哭喊。
因是冬日里,柳彩云穿得多,杜恒雪从远处看,并没看见柳彩云有出血的地方。不过那丫鬟这样叫,应该是不差的。
“钱伯,要不要我们过去看看?”杜恒雪小心翼翼地问道。
钱伯摇摇头,对着杜恒雪身边的丫鬟叫道:“春草,去找诸郎中过来瞧。我们二小姐不方便过去。”
杜恒雪的丫鬟春草忙应了一声,往不远处诸素素家的宅子去了。
这边许言邦已经把孙耀祖制伏在地上,一脚踩过去,正好踩在孙耀祖两腿间的地方,狠狠跺了两脚,还下死力踩在一个地方狠狠捻了几下。
孙耀祖只觉得一股比刚才断手更要剧烈的疼痛从两腿间传来,那痛如凌迟一样,一刀刀在他身上,在他神智里切割,痛得他连叫都叫不出来,直接颤抖着晕了过去。
跟着孙耀祖和柳彩云出来的丫鬟婆子哆哆嗦嗦躲在一旁,根本不敢过来。
钱伯见孙耀祖躺着不动了,才慢慢走过去,问许言邦道:“许都护,他怎样了?”
许言邦哼道:“没怎样。我刚踩碎了他的一个卵子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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