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不可能知晓的,除非圣旨文书下来,他们才会对政事了解一二。
“待皇上审查清楚,自会撤去。”
百姓们都在议论,难道左相真的通敌?之前支持左相的百姓也都慢慢持怀疑的态度,左相始终不曾辩驳过,是否,是因为真的是事实,所以无法辩驳呢?
“军爷,能否告知在下,左相大人是否...”年轻人没有得到想知道的答案,不依不饶的打听。
“你这刁民,好生不知好歹,这事可是你我能议论的,你们!都且退去!待事情有了结果,皇上自会颁布圣旨。”这军爷不耐烦的挥开年轻人,又招来下属把围观的百姓全遣散,左相府门前除了军官与一两个行人又恢复了清静。
只是里面总是传来一丝凄凉,没有了往日的荣华。
左相一事未查清楚,朝中众人都不敢有所动作,曾经的左相党一个个的平时只敢闭门不出,而其他人或者中立者都藏起激动的心静观其变。
而那些局外人,一个个的想方设法的推波助澜,只是为了想看一出好戏。
黎国皇城宫闱中,一树梨花飘落,陆棋悠闲的躺在院中,身上落满花瓣。
一行一行看完手中子书墨杅送来的书信,拿起火折子点燃,待书信烧的干干净净后,招来下人嘱咐了一句。
“你去问我大哥,百姓们听说狱中的左相大人早就越狱而出,希望皇上给百姓们一个交代。”
陆棋端起茶杯吹开里面不小心落进去的梨花,慢悠悠的小撮一口,随即惬意的眯了眯眼。
呵呵,不知道他的大哥会怎么样处理这件事。
一盏茶后。
书桌前忙碌的大皇子陆泾玄听完拿起茶杯,愤怒的向刚关上的门上砸去。
碎片四分五裂,落的满地一片狼藉。
陆棋他一个什么也不知道的闲散皇子懂什么!
下人们惶恐的跪下,头伏在膝上,有的脸上被碎片划伤也不敢说一句话。
“去找父皇。”
陆泾玄恢复了一些理智,整理好因愤怒而凌乱的衣袖,带人出了门。
而那边陆棋刚听完下人禀报,一丝笑容挂在嘴边。
他现在只需要好好看戏就好,至于朝堂上如何乱,于他又有何干?
更乱才好。
他抬头看着这蔚然蓝天,耀眼的阳光刺得他眼睛生疼,微微闭起眼享受,许久没有如此好的天气了,而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也不会再有如此好的天气了吧。
“咳咳咳”陆棋只穿了一件单衣,虽在阳光下晒着,还是经不住这风口抵着吹,忽然觉得自己老了。
奇怪,明明正值壮年却生出这种想法,是世间万象看多了吧。
“得去狐狸那骗点药吃,不然风寒了怎么办。”陆棋收拾站起身自言自语道,心情忽然就好了。这太医院的老不死们整天无所事事捣鼓一下这,又捣鼓一下那,吃官饷却荒废了一身本领,还是狐狸那好。
他端了自己的茶杯,慢吞吞的走回屋子里。
“二皇子,左相已经乖乖回牢里了。”来人禀报。
“嗯,退下吧。”
陆棋遣散了宫人,一个人坐在那里下棋喝茶,外面乱成一团,他两耳不闻窗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