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府盗取书信?有意思。不知道小家伙是谁家的,是皇帝的人,还是右相的人。如果是皇帝的人,呵~陆棋岂会不知?如果是右相的人,看来右相并非表现出来的那么与世无争。
门外传来陆棋气急败坏的脚步声。
“子书墨杅,你这个小人,又玩这招。”
子书墨杅收好玉佩,走到书桌翻起了书。“怎么?笨了二十二年的你终于聪明了一回?”
“呵~爷是不屑和你玩,要是爷认真起来,爷自己都怕。”
“是么?恕在下不敢恭维。”
陆棋不想再和这狐狸搭话,实在不想暴露自己每次都会被这狐狸绕进去,于是倚在门上仔细观察子书墨杅。这厮今天不对劲,但是哪里不对劲却说不上来。平时要么冷冷的,要么懒得说话,而今天这厮却说起了玩笑话。真真是...今儿个太阳从哪出来的?
“你说,你明明是只狐狸,为什么要装作痴呆?还天生愚钝?让那些老家伙看看,这么些年他们是怎么样瞎了狗眼的。”
“那你呢?最有能力继承皇位的皇子,却任由你大哥博取皇帝和众位大臣的信任?”
“啧啧...所以说,爷看着你就像是看自己,越看越欣赏。嗯~这人不错,爷喜欢。”
噗噗噗一阵扇动翅膀的声音...一只信鸽飞进来停在窗边。陆棋会意,走上前去取出绑在信鸽脚上的纸条,两眼快速的看着,片刻露出丝丝笑意。
“墨,看来是右相的人抢走了那封信。你怎么算也算不到右相居然也参与其中吧。”陆棋手里摇了摇纸条,得意洋洋的看着子书墨杅。“不过能从你手里抢走东西的人寥寥无几,这次去的人到底是谁?”
陆棋一副探究的神情,要是能挖到这狐狸的秘密他会很开心的。
子书墨杅勾了勾自己的手指,那上面好像还有柔软的触感。“不过是右相罢了,他也是被左相老家伙逼急了。丞相一权被一分为二,一方想保全自己,一方想吞并别人,孰知大鱼可是有刺的。”
“看来我们偷不偷都没有关系了,我父皇可以坐山观虎斗,我们又何必趟这趟浑水。”
“坐山观虎斗?左相一定会想办法拉下你父皇,想看戏?不可能。”子书墨杅很果断地否定了这个想法,他心里还有另外一个念头。还要和小家伙后会有期呢,看什么戏。且让他来看看,小家伙到底是谁。
虽说心中已经有一个猜测,未免误会,需得他来求证。
第二天早朝果然巨变,一封左相通敌卖国的书信流传在朝堂之上,左相没有辩解,好似认下了罪名一般,他的党羽都束手无策,或者只是待兵不动。皇帝无奈下令暂且收押起来,并查封左相府。
而民间众说纷纭,有的说左相深得民心是个清官被人陷害,其陷害之人其心可诛;有的说左相贪赃枉法,卖国求荣,理应处决。
“爹,老家伙似乎早料到我们会出手偷证据,你看朝中那群人,平日里叽叽喳喳说个没完,今天都好像哑巴一样,这其中一定有诈。”
“没错,那人老奸巨猾,当初的左相之位不也是这么得来的么。”左相此人老谋深算,不到目的决不罢休,此番静而不动恐怕是有其他不可告人的目的。右相府已经显露意图,而左相党羽按捺不动,敌在暗,我在明,不妙。
“慕枫,小心为上。此人目的不明,而且心机颇深,我们只有静观其变了。”
“是,爹。”
“对了,小心你妹妹又跑出去,现在外面不太平。”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