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似乎犹豫了很久,濡以沫才低低叹了一声:“回去让成秋碧用治愈术治疗一下,否则……你这样子很可能会引起其他病症。”
“不行!”不知怎么了,听到濡以沫提到成秋碧,我急忙瞪大眼睛否决他的提议,说完才觉得自己口气太急切强硬,遂平定了下心情才又开口道:“他的治愈术那么厉害,用来治愈我这么点小伤太大材小用了,不劳烦他,你就帮我治一治……如何?”虽有点贬低他能力的意思,但我真的不想再让除他以外更多的人知道这件事。
默然片刻,濡以沫说:“你真的很喜欢成秋碧。”
“哈?”
他的语气坚决肯定,隐约地还能听出期间的不甘。不甘?为毛他要有不甘?而且,我喜欢成秋碧?你老哪只眼睛看到我喜欢成秋碧哩?话说……不讨厌难道就是喜欢?
顶着满脑袋问号等了好一会儿,也没见愤力扑着小黑翅膀的濡以沫回答我的疑问,本就不想追究什么,因此继续窝回去把他的肩膀当枕头靠。
养龙场已经被抛在身后远远的,离开谷底,沿着望天树覆盖的山坡向上又飞行了大半个时辰,濡以沫带着我在养尸地与龙域交界处停下。等候在此的金角巨龙正盘成一只硕大的圆柱体,开心的吃着什么,见我们回来抬起头兴奋地喷了喷气,然后收回目光继续可劲儿吃着嘴里的东西。我瞧了一眼金角龙嘴里叼着的森白,忍不住冲天翻白眼。我晕,敢情黑暗之城里的龙都是属狗的,啃个骨头那叫一个香。
濡以沫手指捏决,一道极浅的金光闪过,金角巨龙嘴巴里只剩一半的森白骨头瞬间消失,金角龙黑豆般的眼睛一愣,然后傻乎乎地转了一圈脑袋,没有找见令它欢喜的食物,不由瞟了一眼我身侧的濡以沫,然后丧气地垂了脑袋,心不甘情不愿地展开盘旋的身体,一跃飞入半空,他身上套着的车厢,也随之擦着地面悬浮起来。
新奇于濡以沫的御龙之术,本想借机赞美一番,不想濡以沫突然将我拦腰抱起,然后毫无怜悯之心地就给我塞进了车厢里。
怒!从车厢的软垫上爬坐起来,我没好气地指责濡以沫道:“你就不能轻拿轻放?”
濡以沫脸上已经褪去可疑的薄红,取而代之的颜色并没好看到哪里去,他扳着脸,抬杠道:
“你又不是花瓶。”然后一脚迈入车厢,在我旁边坐了下来。
我一怔:“你不出去驾驭龙车,坐车厢里干嘛?”然一句话才说完,只觉后背一麻,不仅是话说不出来,连身体也无力地软了下去,手指头都动不了了。
我惊煞,立时驳问濡以沫,只可惜发不出声音,只生动的表情配合着口型,期间的恐惧害怕和惊怔情绪不觉间就被削减了大半。
濡以沫把软倒在坐垫上的我拖起来靠在他胸前,脸色亦如刚刚,并不好看。他说:
“治愈过程可能会有些痛,为了使你足够配合,我只有这样做。”说着,他解开我的衣服。
原来,他是想要为我治愈身上的青紫於痕,不过……妈妈呀,治伤就治伤,他脱我衣服干嘛!?要知道,我身上除了那件衣服……啥米也米穿,连个小裤裤都米有……
我的反对因为我的无法作为而被直接宣布无效。腰带被解开,但身上的衣服迟迟不见被脱下,本来惊吓得闭起来的眼睛缓慢睁开,看得出,濡以沫他也是犹豫不决的。
目光瞥见濡以沫深皱的眉心和重新染上红云的脸颊,我诧异于他的表现。按理说,他是梦魅儿的男宠,俩人在床上斯磨打滚肯定不是一回两回,然看濡以沫的神色,他就好像是那个还未经过人事的愣头青,也忒青涩了,即使是厌恶,也不应该是羞涩。
想得入神,不觉身上一凉,濡以沫终还是做出了决定,用力扯下罩在我身上的衣服,立时,怵目惊心的青紫於痕暴露无疑,我不惊讶于身上的伤痕累累,我只惊讶于濡以沫的表现,在看到我身上大大小小或是吮咬或是揉捏留下的淤青后,竟发出一声不可置信的抽气声。
从他的表现,我也可以得出一个结论,那个自称浴春园头牌小倌的姜姜,下手是有多狠烈。
濡以沫直直瞪着我身上的伤痕足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因为不能动也不能发声,跟着他,我也瞪了他足足一盏茶时间,然后,在他强行回神目光转移到我脸上的刹那,两厢对视,我眨了眨瞪得酸涩的眼睛,他也跟着我眨了眨眼睛,诱人的红唇动了动,但他一句话也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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