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凭着他称呼梦魅儿为老女人,也基本可以猜测他要比梦魅儿小得多。
见我摇头,他立时挑眉道:“这不就结了,你比我大得可不只是一岁两岁,你建府的时候我还未出世……”濡以沫挺善谈,我只是这一问,他就对我解释了一车的话,而后末尾还加上了他对我惯有的鄙薄:“那么老了还专挑嫩草吃!”
我那叫一个憋屈,话说我放在他面前,就是一纯洁含苞待放的小花朵,他居然说咱老牛吃嫩草,天!没天理了。
他带着我游历完血池,便直直向着我的卧室返回。
我急迫地抓紧濡以沫的衣袖,喊道:“我还没玩够呢。”
濡以沫根本就不鸟我,回了卧室,发现房门大敞着,而且屋内还不时传来咚咚的敲打声,不止我一人诧异,就连一直生活在这副主府中的濡以沫也似觉出些异样来,皱紧了一双俊朗眉山。
在高空中随着濡以沫俯视了一会儿房间的动静,随即濡以沫带着我俯冲回地面,我一惊,急忙抓紧他的袖口闭起眼睛一动不敢动,很快,脚下再次传来大地那种稳重而踏实的感觉,憋闷在胸口的一股闷气直到了此刻才敢松懈吐出。
濡以沫放开捉在我衣服上的手,而后几步跨到房门前,房门敞开着,因此屋内的动静也尽览无余。只听刚刚站定的濡以沫大吼道:
“路冬声,你在做什么!”这口气就跟财主大老爷训斥不听话专搞外遇的小媳妇儿,咳咳,我又胡思乱想了!
濡以沫话音才落,就见一个和他穿着同样侍卫灰衣的影子步出房间,确如濡以沫所唤,是路冬声。他衣襟上有明显的灰渍,衣袖高挽在手臂上,小臂上似乎是因为运动过后而隐隐可见清晰的青色血管。
路冬声先只看到濡以沫,脸色阴沉得可以下冷雨,可是很快就看到跟在濡以沫身边的我,本来以为神色会稍有缓和,可看到我赤裸的双脚,一瞬阴沉得下冷雨的脸就开始抛冰雹。
我上前拍拍路冬声全是灰土的衣襟,诧异道:“路路,你这是在干什么?”
路冬声喉咙上下动了动,强自隐忍下什么似的,冰冷开口道:“你不是不喜欢房间的黑红色调么。”
我顶着俩灯泡眼将他看了又看,舌尖不可查见地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我说:
“嗯,我确实不喜欢。”虽是对着路冬声,可我这话却是对着身侧的濡以沫说的,很显然的他是要责罚路冬声。
见我把责任全揽,濡以沫更加没好气:“黑红色不是你一直喜欢的吗?怎么?忘记了过往不仅移了情,连曾经喜欢的颜色也抛得一干二净了?”他说罢颇为深意的眼神紧紧锁在同样不肯退让的路冬声身上,彼此怒不可遏一触即发。
若不是我知道濡以沫根本对梦魅儿无情,我会认为他这是在邀宠和吃醋。对于男人,我得承认我的驾驭能力是处于弱智级别的,要不从前也不会被男人抛弃,咳咳,说实话可真不是一件容易的活儿。
视线在两个男属性之间逡巡徘徊良久,我长叹一声,不管了!让他们自生自灭算了,反正他们也不是老子的女人,老子费毛心!一不做二不休,我垂了头蒙了眼睛就往屋里冲,可冲了半天仍在原地转圈圈。我抬头看向侧后方,脸上都快捏出苦水来了。
我说:“濡大爷,你放过我吧。”然后又次转头看向前左面,“路大爷,您也高抬贵手。”梦魅儿,如果你能活过来,老娘一定再吞你一次,而且这次要细嚼慢咽地吞,你这身边都什么货色!暴力不说,还不一般的难缠。
我屏住呼吸看看左,又看看右,末了长长舒出一口气,同时问分别站立在前后左右的两个旱魃,说:
“你们想干什么?打架?吵嘴?还是拆房子?要不炸平副主府?嗯?”我抬头虚弱地挑起半边眉:“你们觉得怎么解气就怎么来吧。”成功在路冬声和濡以沫脸上看到震惊后,我抖着身子,终把拽着我衣服的两只手摆脱掉,我脚底抹油踩着火星子就蹿进了近在咫尺的房门。
一进门,我惊了。
路冬声说我不喜欢黑红色调的装饰,所以,他今天来此的目的应该便是帮我把屋子重新设计装潢,可是,令我没有想到的是,他居然把我的屋子弄成这么一副模样……
听好了,这屋子可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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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身体不舒服,虽然不至于卧床不起,但也差不离,所以更新时间可能会有那么一点混乱,小狐狸们见谅;顺便再吆喝吆喝:狐狸们甩点推荐票啊Pk票啊打赏啊啥啥的来勾搭勾搭慰问慰问神婆吧,呃-_-为啥子有种要挟人的感觉捏……咳咳咳咳咳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