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集之地。”
我忍不住了,被好奇心驱使的我想也不想就问道:“旱魃是啥?”
成秋碧顿了顿:“旱魃不是‘啥’,它一共分为六大类,从最低级到最高级分别是白僵、黑僵、跳尸、飞尸、魃和魔王,现在架着你的就是跳尸,严格意义上来讲,他们并不属于旱魃,只是下等僵尸而已,因为他们没有思维能力,只能受到高等旱魃的驱使,不像……路冬声和濡以沫,他们长相俊美而有独立的思维,他们是高等旱魃中的飞尸。”
我挑眉:“你是说后面那俩长翅膀的蓝眼睛?”路冬声濡以沫,这小名子叫的,简直了,他俩要是不组织个幸福家庭啥的,都对不起雌雄相依的名字。
成秋碧缠在我脖子上的身体动了动,说:“从飞尸往上,越高级的旱魃翅膀的颜色也就越纯净,就例如旱魃最高级别的魔王,他拥有世间最为洁白与无暇的一对羽翼。”
听他的声音,我隐隐猜到他心中的艳羡,我说:“那你呢?如果我记得不错,你也来自黑暗之城,那你也就应该是……旱魃,可你……”没有翅膀却有思维能力,最重要的是他一点都不俊美,所以他不应该是高等旱魃,可是低等僵尸……似乎也不靠谱。但这些猜测只能憋在心中,因为我知道这些对于成秋碧来说意味着莫大的伤害。
我不是好人,但我绝对不做坏人,这是我的底线。
我的问题抛出后,成秋碧久久都没有回答,我知道,说的再隐晦,他也无法避免被伤痛波及。我不知道怎么把刚刚说过的话收回来,而且被跳尸们弄得头晕,也无心无力去收回比之泼出去的水还要难以回收的语言。
说话不是凿子,沉默才是黄金。高尔夫高老头的话灰常之正确,此时此刻我是深深地体会到了。……咳咳,话说前面那句堪称哲理的话是高尔夫说的?是高尔基吧……呃,反正,为了不让这份值钱的黄金落入他人之手,我只好将自己那点子自尊打包扔路边水沟里,向成秋碧道歉。
“对不起……我……”
“我是一个异数,”他说,在我一句道歉还未结束时,他如是说:“我不属于这六大类中的任何一种,我有独立的思维能力,可我没有让无数僵尸痴迷的羽翼,我有生而不死的体质,但我无从拥有旱魃那种令其他下等僵尸向往的美貌,我是个异数,是黑暗之城千年不遇的玲僵,也就是比最下等的白僵还要不如的一种僵尸。”成秋碧的语气中有着无限落寞情怀,可我一时也只能任其哀伤,竟想不到安慰的说辞。不要说我冷漠麻木,关键是……他丫的,脑袋都成浆糊了,能把他说的话消化了就不错了。
虽然对于成秋碧有关旱魃的解释迷迷糊糊,可有一点我很清楚,那就是……苍天呐!我居然进了僵尸窝!
之后我迷迷糊糊又听成秋碧和我唠叨了一堆,主要就是向我解释什么是“血祭”,只可惜老子满脑袋除了星星就是糨糊,根本就没听明白“血祭”是个什么东西或是干什么的。我就是这样一个人,凡事都可最没用的“听说读写做”,在N多年的习惯养成下,我成功练就了五美之身:听没用的、做没用的、读没用的、写没用的、做没用的——故称五没(美)之身。
就在我快要把脑袋揪下来倒倒脑浆时,架着我没完没了蹦蹦跳跳的跳尸们,终于停下了他们可爱的脚步。我定睛在他们停驻地地方摇了摇头,然后又摇了摇,唉——为嘛子我根本就感觉不到脑袋的存在哩。
不久,跟在后面的那些跳尸和被征召来的男人们也停在了四周,男人们终是醒了,但晃来晃去的样子显然和我现在的感觉如出一辙,他们茫然地看着四周,眼中除却对于此情此景的懵懂,还有一缕缕无法消抹排除的绝望。
我轻声问脖子上的成秋碧:“他们是不是也是被强行带进来的?”要不脸上怎么会有一种死灰的颜色。
成秋碧的答案却颠覆了我的想法,他说:“你以为每个人都如你一般无知吗?”
我说:“成蛇蛇,你给我滚。”
成秋碧当然不会滚,而且还在我脖子上更加安然地攀爬起来,不!不是攀爬,攀爬是向着上方,而他……
我抹了把脖子,低吼:“你个大色狼!你居然敢袭胸!”
成秋碧凉凉的触感在我胸前衣襟内缓慢滑移,但我刚刚那一把很显然没有对他造成任何干扰,他依然乐此不疲地当着他的色狼。
他说:“别费力气了,你是摸不到我的。虽然我是玲僵,但我的修为尚算高强,只要回了黑暗之城,遁隐之术于我比对付你身边的那些没有思想的跳尸还要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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