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孟子惆的捷报传来,余杭港口也传来了两小主持后的第订单。严真真和螺儿研究了半天,觉得几乎挑不出什么毛病来,两颗一上一下的心,才算是真正地放了下来。
“行了,那头咱们就别费事儿了。”严真真笑道,“真要出事,以这次的交易过程来看,也不会出什么大事。”
“是,王妃英明。”螺儿赧然。
严真真笑骂:“给我还戴高帽子呢!只不过现在路上不靖平,我不放心你过去。再说如今身家也厚了,那港口又不是咱们自己全股,就是赔上那么一些,也不心疼罢了。”
螺儿被说得怔愣了一会儿,才笑出声来:“原来王妃打的,是这么个主意。”
不过,心里还是感激万分。知道若非严真真心里待自己十分看重,也不会真能放下心让两个孩子主持余港港口了。
“你当我银子多了想烧啊?”严真真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既然王爷北部战事已经厘定,咱们也该回一趟临川,商量着余杭这头的战事儿了。”
螺儿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王妃和王爷······这个······那个·……”
严真真也颇觉不好意思,笑了笑才故作淡然:“夫妻本是同根生,何况我们的利益还捆在了一起呢!”
“啊······好,很好,真好。”螺儿难得这样语无伦次,却把严真真逗得“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心里,却是一片温馨,慢慢地蔓延到了全身,似乎每一条血脉,都镌刻上了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名字。
她怔怔地出了一会儿神,直到螺儿又说起了临川集团的形势,才恍然惊觉,那些所谓的“汇报”,似乎全都漏听。
“依奴婢来看药材生意,利润也相当的高。尤其是咱们在余杭的药圃,如今长势喜人,天根本没有一家可以跟咱们竞争。如今王妃虽说有参股但不如自己单独来干更能赚银子嘛!”原来,螺儿说的是继续扩大临川集团的经营范围。
严真真笑道:“如今咱们的利润空间已经相当可观了,再嚣张下去,可要引起公愤啦!凡事不可以做得太满,便如同水,装满了桶,总不免会溢出来。咱们的利润已经让人眼红到发紫有些行业,还是让人家去争到头破血流罢。再说,咱们不还有股子在里头么?不用花费心思,还能坐等着分红,何乐而不为?”
螺儿急道:“可是咱们占的股子不算太多,若是咱们自己做,岂不是所有的利润都是咱们的么?”
“你呀,这才多久哇便一头栽进钱眼儿里去了。”严真真嗔道碧柳正掀了帘子进来,闻言便笑:“可不是?这妮子可是跟着王妃学的!”
“跟我学有什么不好?”严真真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是王妃教会了奴婢很多,若非王妃,如今奴婢也不过在一边儿给人端茶递水而已。”螺儿满心感激。
碧柳佯怒:“我就是爱给王妃端茶递水,又怎么了?”
螺儿忙连连作辑:“对不住,碧柳姐姐,我可不是那个意思。奴婢当然愿意给王妃端茶递水,但是给别人,便不大乐意了嘛!”
严真真失笑:“碧柳是自个儿没心气,要不然,这事儿让小丫头子去做便是。”
碧柳却悠然得意:“奴婢倒觉得这个活计好奴婢也就适合做这个。你们谈生意经也谈了不少时候,如今可是该用饭了?”
在严真真的坚持下,几个人围了一桌,倒也吃得开心。
严真真喝了点小酒,又忽发奇想,穿越前辈们靠制酒发财的也不在少数也许自己也能利用蒸馏提炼酒的纯度,可起如今的清汤寡水,可不是强得多?
不过,如今还在战中,若是推行起来,总有些难度。恐怕还有待于战争平息,顺便赚点外国人的银子,那才更爽。
她把这个念头暂时放至一边,晕淘淘地回空间去饱睡了一场。又与小白虎们厮磨了一会儿,听得屋外有动静,才忙忙地顺手把哈哈给带出空间。
“王妃,王爷来信!”碧柳喜气洋洋。
这才分别了几天啊,信便写了有四五封,专门走的是战时邮路。可见自家的王妃,在孟子惆的心目中何等的重要了。
“昨儿不是才收到么?”严真真嘀咕了一句,还是接了过来。其实孟子惆大捷的消息,她已经通过鸽子们的信息收到了。
碧柳不满地嘟了嘴:“王妃,这是王爷把您放在心尖尖上呢!奴婢问过小潘了,王爷可是一封信都没有往咱们王府里送。可见安侧妃和齐侧妃那里,都没得着王爷的消息呢!可见,王妃是独一份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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