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大受欢迎。尽管价格比普通的玉器要高出一倍,但仍是供不应求”
“那不如多推出几款。”小琪目不转睛地盯着设计图。
“每一款我都只推五件,并且分别在京城、金陵和临川三地售卖。这样一来,便很少会有出席某个场合,出现首饰相类的尴尬。重要的是,我们能做这种金镶玉工艺的首饰师傅,只有一位。所以,在产量上,便成了最大的致命伤。不过,这样一来,也造成了这种首饰屡屡脱销,反倒更受人热捧。”
小琪忽然两眼闪亮:“不如让奴婢试试,能否做成功?”
严真真惊讶:“你也会做玉器?”
“王妃有所不知,奴婢家里祖辈便是专营玉器的,虽不敢说与玉匠大师相比,但在一地也算是小有名气,因此家里生活还过得去。可惜天有不测风云,家父在做玉的时候得罪了一名贵人,最终祸延全家。”
说这番话的时候,小琪脸色平静。
“那时候,你多大了?”
“九岁。我们家的孩子,不论男女,在幼时便接受玉器制作的启蒙。事实上,我八岁时便已经能够成功制作玉器。”
严真真恍然,难怪小琪行事颇具大局观,想必她在此后经历了不少事。一个九岁的小女孩,骤逢家变,难免会在心智上迅速成长。这也是为什么小琪明明年龄并不算大,但比她那位主子小薇,更能洞悉自己的局势。
“好,如今巩凡商业萧条,你不如出去收购一间玉器铺子。我倒要看看,你做出来的玉,是否能赶上大师级的水准。”她很愉悦,没想到无意之间打算重用的女孩,还真有值得重用的理由。
“只怕奴婢久不动手,技艺生疏……”小琪虽然神情雀跃,终于还是打起了退堂鼓。
严真真鼓励道:“莫怕,你先用杂玉练习,手熟了再用和田玉。”
“那奴婢可要献丑了!”小琪跃跃欲试地试探。
“好。”严真真欣然点头,“你选定了铺子,我去付银子便是了。至于能谈下多少价格,端看你的本事。”
“是。”小琪的脸上,头一次露出自信的神采,“不会叫王妃吃了亏去。”
说罢,行了一礼,便急匆匆地退了出去。
严真真看着她的背影,笑靥如花。没想到自己无意之中,居然还收了个玉器世家的直系传人。看来,璀璨珠宝,可以相见交给小琪。而螺儿,可以从更高的层次上,把握整个临川集团,掌控全局。
“什么事让你笑得这么高兴?”孟子惆大踏步地走进房间,顺手关上门。对于孟子惆来说,严真真的卧室自然是个不设防的地方。
不过,这位以风流闻名京师的异姓王,对她的所作所为,却足可称得上是君子风度。因此,严真真对于两人的相处,越来越有心得。
她仰起脸,看着眼前的男人,虽然眉心的疲惫一望而知,但脸上的喜气,也没有在她的面前刻意遮掩,忍不住笑道:“我刚刚得到了一个玉器制作大师的后人,想必璀璨珠宝的销量会再度迈上一个新的台阶,你说可喜不可喜?”
“可喜可贺。”孟子惆笑善颔首。
严真真再度打量了一下他的面色,忍了忍,还是没能忍下,迟疑地问道:“看你的脸色,似乎比我还更好些?是不是战事顺利?”
“有你和七姑娘提供的情报,自然无往而不利。王志中率部伏击,伤敌三万。如今七万朝廷大军,恐怕已无力再向巩凡用兵。不过,朝廷的初衷,可能不会变。毕竟临川的地理位置很特殊,等于是在天的心脏处刺上了一把尖刃。”
严真真刚刚欢呼一声,又愁眉苦脸:“你是说,朝廷再次用兵,仍是势在必行?”
“不错,禁军驻扎在稍北的风城,那里退可守,进可攻,显然朝廷并不想撤军。”孟子惆点头笑道。
“那你还有心情笑?”严真真嗔道。
“毕竟我们打了一场大胜仗。”孟子惆心情果然很好,“暂时解除了来自朝廷的威胁,也令各方对临川的信心大增。你对临川的投入,可以加倍。”
严真真喜不自胜:“如此甚好,那我就放心了。巩凡已定,我在这里也无事可干,不如明儿一早便返回临川。
螺儿那里的前期准备工作,已整合得差不多了,我们可以一步跨出去!”
孟子惆颇为不舍:“再留几天罢。”
“咱们要和时间赛跑!”严真真却摇头拒绝了他的挽留,“百姓们的购买力,几乎只是一个定数。若是咱们多赚一分,朝廷便少收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