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独挡一面呢!”
“唔,你看着办。”孟子惆不以为然,转头看了一眼小琪长得倒还算清秀,能识字断文,也算难得。又能当机立断`旧主,更是有些主见。不错,你看中的人,向来是不差的。”
严真真对小琪使了个眼色,小丫头很是机灵,急忙上头磕头:“奴婢谢王爷和王妃的提携。”
心里却不免迷茫,对那位什么螺儿的更是充满了好奇。兴许,这是个在主子跟前甚有地位的姑姑罢?可不知道会是怎么样的严厉!不过,听两人的口气,自己的这条小命,想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了。
“好了,你且下去,往后细心伺候着。”孟子惆淡淡地扫了一眼小琪,微微颔首,看着她轻盈地跨出门外,才笑道,“这丫头倒也机灵,先交给孙嬷嬷好好调教,看看再说。”
严真真不以为然:“她既然能在关键时刻喝止小薇,自然不打算害我的。孙嬷嬷那里,便免了罢。”
“你可莫小瞧了孙嬷嬷,她在宫里可呆了不少年头。让小琪跟着学学规矩,有些话该着人提点。”
“我又不打算让她补了大丫头的份例贴身服侍!”严真真不以为然,“以丫环之身在商场上行走,总有些怯生生地让人小觑了。
螺儿胜在出身官宦人家,多少还有些底气。抱冬虽是聪慧,却总是缩手缩脚,便是因为当丫环当得久了。”
“你那些孤儿,所以不愿养在府里?”孟子惆很快举一反三。
“呃………………”严真真哑口无言。眼前这位的想像力,也未免太丰富了些。试想,以她的智慧,可能这么深谋远虑么?
“当时只是想着给这些孩子学些谋生的手段,倒不必强求四书五经。每年的科举考试,莫如千军万马过独木桥,要想出头投地,谈何容易!我倒觉得让他们学些实用的东西,日后有一技之长,至少可以混个温饱。当时………………我可还没打算开璀璨珠宝,更没想到会整合临川集团。”
孟子惆看着她笑:“可见你就是一个福将,明明没有想得这么深远,却偏偏能把以后的几十步棋都走到了。还有,你这回赶来巩凡,我便这么快便攻陷……”
严真真干笑:“运气,运气而已。”
“是啊,你的运气,可不是一般的好。”孟子惆似笑非笑。
“呵呵!”严真真继续假笑。
孟子惆坐下来,并示意她在自己的身侧落座:“真真,你给我的那些消息,真的是来自金陵七姑娘么?一个江湖落魄女子,居然有这么大的势力,恐怕背后,还有些背景罢。”
严真真硬着头皮道:“是七姑娘的人给我传递的消息,我与她交情还算不错。”
“是么?就是上次我带你去金陵的事儿罢?”孟子惆摇头叹息,“闻听七姑娘喜怒无常,不想她待你倒好。这次买消息,你付了多少费用?若是你手头紧张,我拨一些经费给你。”
“不用了。”严真真赧然。小鸟儿只要有紫色雾气可以吸食,才不管有多少金银珠宝呢!只听说人为财死,可没听说鸟也会为财死“也是,如今你手里可握着临川王府的经济大权,有什么要支的,只管自个儿支去!”
严真真笑睇他一眼:“你就不怕我贪污么?”
“贪什么污?我的,不就是你的嘛!”孟子惆说得很大方,笑语过后,又严肃了下来,“真真,你再跟七姑娘的人联系着,看看朝廷的军队,究竟会扑向哪个城池。按照一般的思路,既然此处有我坐镇,朝廷应该尽快赶往徵州。不过,凡事都有例外,兴许朝廷也觉得咱们预计徵州被围攻的概率大,咱们一定会重兵把守,或许还真会掉头攻巩凡呢!”
“嗯,我已经联系了,大约明日便会有确切的消息传来。”严真真听他说起正事,也收起了笑容,“王爷放心,事关临川存亡,我一定会随时注意这方面的消息。”
“那么,王志中暂时不回徵州,只在两城之间安营扎寨,我等你的消息。”孟子惆冷静地说道,“当然,仍得派小股军队做出回防徵州的假象,大部队却作为机动,到时候,可以与守军两相呼应。”
严真真听他所言正与自己所思契合,顿时也来了兴致:“我们干脆打探得朝廷的行军路线,让王志中先一步埋伏,也能打个措手不及。”
孟子惆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差点把她看得毛了,才摇头笑道:“不,我们不打埋伏。”
“呃?”严真真纳闷,难怪孟子惆要开始打堂堂正正的仗?可这是两军交锋,兵不厌诈才是本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