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担子太重了罢?”严真真不由得惴惴,“要不,我还管我的联华超市和璀璨珠宝,我有把握。”
“不行,你得替我挑担子孟子惆毫不含糊地说道。
“呃······”严真真眨了眨眼,忽然发现他甲胄未解,自己也根本没有继续古代女人的贤妻传统,替他卸下盔甲,“战事刚休,你怎么有空回来跟我扯皮?”
孟子惆被她的说法逗得笑了:“什么叫扯皮?我跟你是在说大事儿。临川的商业模式算是勉强建立起来了,现在巩凡和徵州也并入了临川的版图,你还得把这两处发展起来。”
“一个个来,不急。”严真真忙举手示意,“巩凡和徵州往后兴许战火频仍,恐怕暂时还只能发展米店和布店,这两样关系国计民生,每个老百姓家里都不可或缺。尤其是战后,在商家囤粮抬价,百姓们恐怕人心惶惶。我才刚听说有人疯抢米面,这可不是个好兆头。弄不好,会激起民变。”
“是啊,可一时之间也没有这么多的粮运往这两个城池。”孟子惆叹了口气,“打胜仗,可不是把人赶跑就完了。”
“临川那里调一部分过来,至少得把米价给平了。”严真真当机立断,“我走的时候已嘱咐螺儿,尽力从金陵和扬州收购米粮。布匹的事,可以容后再提,不会有多少人家等着扯布遮体。”
“哦?”孟子惆惊喜道,“你已早有考虑?可惜巩凡的粮草被付之一矩,若不然倒还不无小补。”
严真真立刻心虚地低下了头,当时只考虑早日攻破巩凡,可没有想到还有后续问题。大概这便是小女人与政客的区别了吧?她想着,脸色尴尬地把目光转向窗外,假装窗口的那一树槐树有着吸引人的姿态。
孟子惆倒没有注意她的脸色,只是沉吟着道:“不过,也幸好那一把火,不然的话,还须付出上万将士的代价,才能攻破城门。”
还好,自己不是在帮倒忙。严真真悄悄地舒了口气,胡乱地点头敷衍:“是啊,那是天助王爷成事。”
“说起来,倒确实是老天爷也在帮我。”孟子惆眉心微蹙,“奇怪的是,这也不算是天干物燥,再加止粮草根本,不会如此慢待,又怎会起火而不尽快扑灭呢?”
严真真偷笑,浇了汽油的粮草,还能让人轻易地扑灭?那岂不成了笑话!石油啊,可是她首先发现的资源呢!
“所以说,老天也助王爷成事嘛!”她继续不着边际地吹捧。
孟子惆点头:“兴许真是老天爷帮忙了。你也别太累了,既然粮食问题你那里早有准备,我也放心了,干脆把军粮先调出来。哪怕一时半会儿平不了米价,也可赈粥。”
“不如放粮!”严真真提议,“赈粥虽能救一时之急,却易给人传递这么一种消极的信息:临川王的粮也不多,支持不了几天了!这么一来,普通的老百姓不明真相,很可能会被有心人士煽动······”
孟子惆凝重地点头:“不错,这一点不能不防。只怕拿出军粮,也会被粮商哄抢一空,米价仍是居高不下。”
“银子还有人嫌多么?”严真真坏笑,“自临川抵巩凡和徵州两城,就是押送粮车,顶多也不过一天半的时间。你的军粮可以让人排队购买,若是一石以下,是平价,一石以上,价钱便狠狠地抬高,要抬得比现今的米价还要高三分。我想,那些粮商是肯吃这个痛的……”
“你是说,趁机赚一把银子?”孟子惆目瞪口呆。
“对啊,有银子不赚,那是傻瓜!”严真真教训了他一顿,“放心,螺儿有消息送来,粮食已备得甚是充足,到时候运抵巩凡,再让那些奸商们捶胸顿首······谁让这些不法分子喜欢发国难财呢!”
实际上,临川只是天的封地,远远算不上国。不过,孟子惆选择了忽略,也许他心里早就把自己的领土当成了国土。
“你确定有充足的粮食运来么?”孟子惆还是有顾虑的,“可别到时候,粮价没压得下来,倒把军粮给全挪了,让三军饿肚子。要知道,朝廷也在往这里急行军,兴许用不了两天,便得再度开战。当然,这一回,是咱们守,而他们攻了。王志中在巩凡略作整顿,便得赶回徵州。”
严真真皱眉:“朝廷不会同时进攻两个城池罢?”
“可咱们并不知道他们会在何处分兵,若到时候再让王志中回徵州,恐怕措手不及,因此只得两头都作准备。”
这个么······严真真犹豫了,拿不定主意,是否再度派出鸟类侦察兵……R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