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确定自己已经完美无缺了,顺手将长发扎起来,团成一个丸子头就往门外跑。
见严以劭还坐在床上,衬衫敞着露出大片线条完美的胸肌,双眼一亮,立刻急哄哄地来了个恶羊扑狼,带起一阵风就往他身上扑。
逮住他就往他嘴上啃,跟急色鬼一样。
严以劭急忙伸手托住她的腰,差点没被她吓出一头冷汗,“当心……”
话还没说完就被堵住了。
夏福心一边学以致用地用和他研究切磋出来的方法吻着他,诱惑着他和自己唇舌交缠,手下则是毫不客气从他被撕开的衬衫底下钻了进去,尽情地抚摸光滑结实的胸膛和后背。
心里简直得意得想喵喵叫,手下这具完美的躯体是属于自己的,不管是他的心还是他的人!
她的热情和主动完全占据了他的心,征服了他最后的一点坚持,严以劭双手往上,捧住夏福心的脸,化被动为主动,纵情享受这个豪华版早安吻。
阳光从窗帘边缘漏进来,昏暗的房间里能清楚看到那道光里面漂浮的尘埃,浮动,纠缠。
犹如床/上交/缠的两/具年轻身体。
严以劭手往下滑,从睡裙底下钻进去,抚过她白皙细致的后背皮肤,在腰上流连了一会儿,这才不急不躁地扣住圆润挺翘的臀部,指尖从底/裤边缘探进去,粗糙的指腹在大腿附近轻轻地画着圈。
夏福心气喘吁吁地松开他,重新坐了起来,豪放地一把脱下睡衣扔到地上,双手伸到背后要解开扣子。
严以劭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结实的胸膛急促起伏,目光从她迷蒙的双眼直到红/肿艳丽的唇,再到因怀孕而越发显得丰/满的胸口和不盈一握的腰肢,不紧不慢,仿佛在品鉴一件完美的艺术品般。夏福心眼里氤氲着雾气,将自己上身扒干净之后,又重新俯趴到他身上,感受着肌肤相贴带来的温暖,还有他与自己呼吸频率一般无二的心跳。
担心压到她,严以劭一直都克制地躺着,双手轻轻拖着她的髋骨,低头在她耳边和锁骨上印下一个个湿/濡细碎的吻。
夏福心仿佛离了水的鱼一般喘着粗气,任由他褪去身上的最后一丝遮蔽。
“福心……”严以劭同样鼻息浓重,在她鼻尖上轻了下,沙哑着嗓音问道,“真的可以吗?”
“亲爱的,有没有人告诉过你,OOXX的时候废话是最要不得的?”夏福心微微清醒了一些,闻言忍不住拿手在他胸口上拍了拍,扭着屁股去蹭底下的一柱擎天,又低下头含住他上下滑动的喉结,含糊道,“少说多干活才是王道,懂吗!”
严以劭哑然一笑,眼里欲/火更甚,手把着她的腰扶着她坐起来。
夏福心配合地坐起身,严以劭抬手往上将她绑起来的长发解开,任其自由披散而下,遮住了她大半光/裸的美背。
房间里暧昧原始的气息越发浓烈,夏福心倾身往前,将手搭在他肩上,调整姿势提示他,自己已经准备好了。
情到浓时,两人眼里都写满了渴望对方的神色。
“小星星,你醒了吗?”
维罗妮卡的声音在门外响起,随后房门便被敲响了。
屋子里的两人都被吓了一跳,严以劭几乎是反射性扯过掉落到一旁的床单,紧紧将两人裹住。
夏福心手往前环着他的肩膀,下巴靠在他肩上,胸口抵着他的,急促的呼吸和他一样,还没平静下来。
严以劭箭在弦上却被亲妈一举打断,脸色别提多难看了。
夏福心松开他搂着他肩膀的双手,坐直身体的时候瞄到他难看的脸色,忍不住噗嗤一声,差点没从严以劭身上掉下去,幸亏后者眼明手快横臂将她捞住。
饶是如此,夏福心放在床头的手机还是因此被甩了下去,发出一声不轻不重的坠地声。
发现屋子里有响动,维罗妮卡立刻道,“小星星,你醒了是吧?妈咪进去了哦!”
“你刚才进门的时候锁门了吗?”夏福心骑坐在严以劭大腿上,憋着笑低声问他。
严以劭手把着她的胯骨扶着她,俊脸黑得跟锅底一样,没出声。
于是夏福心便知道了。
“小星星……”
“等等!”见门外维罗妮卡转动门把,生怕待会双方一碰面场面尴尬,夏福心急忙道,“妈……妈咪!你先别进来,我现在还有事不方便,待会就下去。”
维罗妮卡是过来人,听出她声音里的急切,再一想自家儿子刚才似乎也进了房间,哪里还有不明白的。
年轻小夫妻嘛,浓情蜜意的时候难免擦枪走火,她都懂的。
当下忍了笑,朗声道,“好好,那妈咪就先下去了,你们赶紧解决了下来吃饭。”
话说完,还不忘敲了敲门板,提醒自己儿子,“亚瑟,记得要小心体贴一点,小星星现在还怀着孩子,别操之过急。”
最后一句她还特别显摆地用了中文,说得字正腔圆且意味深长。
严以劭终于忍无可忍,“维罗妮卡!”
维罗妮卡的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嫌弃,“知道了知道了,急色鬼,这就走,这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