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就心疼起来了,“严这家伙到底是怎么照顾你的?看你都瘦成什么样了!”
夏福心伸手摸了摸脸,“瘦得很明显吗?”
“明显!”席勒立刻点着头,一副仿佛掉肉的是他一样的表情,“看得我都要心疼死了。”
严以劭眼神一冷,狠狠瞪了他一眼,夏福心则是噗嗤一笑,心情莫名好了。
“谢谢你的关心,我没事,就是肠胃不舒服。”
一听女神说肠胃不舒服,席勒立刻起劲儿了,“没关系,肠胃不舒服多半是吃错东西,我认识一个在法国的老中医,治疗这方面很厉害,要不我带你去看?”
严以劭对这个多年智障和不要脸的好友已经习惯成自然,不等夏福心应允便一口回绝,“滚!”
夏福心是孕吐又不是真的肠胃不舒服,再说了,就是真的肠胃有问题,那也是他这个正牌男友陪她去看医生,关席勒这家伙什么关系?
席勒权当没听见,依旧眼巴巴看着夏福心,“小甜心,你觉得怎么样?”
“……不用了,我已经看过医生了。”连慕容这个真正的老中医都没办法治好的孕吐,她可不认为其他……特别还是住在法国的‘老中医’能对症下药,不把病症加重就已经阿弥陀佛了。
见席勒还想开口,夏福心连忙把话题一拐,“对了,大冷天的你怎么会在这里?”
席勒这家伙,除去总是对莫名瞎了眼喜欢对自己玩死缠烂打之外,夏福心对这个挺能耍宝的朋友其实还是挺欢迎的。
况且这货虽然不靠谱,但是总能自己亲自找到他们的落脚地来也是神了。
冲着这一点,夏福心都觉得今天必须得接待他。“前阵子忙没来得及找你们,后来听说你们从意大利回到法国这边,但是又没去凡尔赛,我就知道严这家伙肯定是带你回波尔多了,毕竟这里好酒多,风景也好。”席勒道,一副‘我就是这么厉害’的嘚瑟模样。
“就这么简单?”夏福心摆明了不信。
严以劭将佣人拿过来的毛毯盖在她腿上,“法国是他的地头,他想找人,只是时间长短问题而已。”况且侦探这种职业也不是摆着好看的。
夏福心点点头表示明白。
又上下打量了席勒一番,目光落到他被撕开的裤腿和西装外套,忍不住调侃道,“怎么弄得这么狼狈,你该不会是爬墙进来的吧?”
“那是,区区一堵围墙还拦不住我。”席勒得意洋洋道。
没好意思说他是在门口被拦了好几次,又不确定夏福心是不是在里面,所以才偷偷饶到侧方爬墙,结果没想到刚落地就被巡逻犬发现了,屁股上被咬了一口,幸好冬天穿的衣服多才没受伤。
“你该庆幸自己运气不错,”严以劭嗤笑,“如果不是今天电网维修,那么这会儿我想应该能通知殡仪馆来给你收尸了。”
“严,你说话可真是越来越毒了。”席勒瞪了他一眼,顺带挖苦道,“不是听说你重伤快死了吗?怎么这会儿还活蹦乱跳的?”真是让人失望。
“身体底子好恢复自然快,至于你,”严以劭面带嘲讽,“常年滥交无节制说不定哪天就死在女人床上,到时候别通知我去参加葬礼,我嫌丢脸。”
这话真是有够毒的,夏福心一个没忍住狂笑出声。
席勒被噎了下,幸好他脸皮厚,也已经习惯了严以劭的毒舌,知道嘴炮打不赢,也就改而偃旗息鼓,将目标转向夏福心。
“小甜心……”
话还没说完,就让严以劭一把抢断,“累了吗?要不先去休息一下?”
他话说着,抬手拂开夏福心垂在眼前的头发,再将其塞回耳后。
夏福心想了想,点点头,“也好。”
孕吐太折腾人,严以劭不说她还没觉得,现在感觉起来确实有些疲惫。
“我先送你回房。”严以劭说着,探手就要把她抱起来。
夏福心抬手阻止了,摇了摇头,“我自己能走,你别再乱动了,当心伤口。”
严以劭虽然想说自己身体已经没什么大碍,但是既然她担心,也就没再坚持,“好吧,那我送你上去。”
“抱歉,席勒,你先坐一会儿,有什么需要找雷凯或者老程帮忙都行,我先离开一下。”
反正都是熟人,夏福心也就不跟他玩什么虚礼了,将他丢在客厅里自生自灭完全没半点愧疚。
严以劭等她和席勒打过招呼,便扶着她一路将她送回房里,给她盖好被子才重新下楼。
路过沙发附近,顺手朝一个东西朝席勒丢过去,“拿着吧。”
猝不及防被喂了一嘴狗粮的席勒还没回过神来,就发现怀里多了一张烫金的请帖。
“这是什么?”
“喜帖。”严以劭剑眉微挑,嘴角翘起,特意补充了一句,“我和福心的。”
席勒顿时就炸了,“WTF?!”
在他忙着处理工作的这短短两个月里到底都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