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看看能不能找出点蛛丝马迹,庄园里如果发现可疑人就带回来,必要时候可以直接下手,无需向我汇报。”
辛杰克点着头,“明白,我现在就去安排。”
等菲力跟辛杰克都离开后,夏福心怕盘腿坐在严以劭身边,手托着下巴皱眉道,“我不是太明白,把老夫人弄到这里来到底有什么用?难道他们觉得依靠老太太能掀起什么滔天大浪不成?”
一个七八十岁的老人家,就算身子骨健朗,但是凭借她一人之力,想要搅乱所有事情,有可能吗?
又不是天山童姥自带杀伤力。
严以劭没什么表情,抬手在她后脑勺上摸了摸,“不用想太多,这些事有我去处理就行了。”
夏福心不服气,“为什么?我能帮忙当然要帮!”
严以劭目光往她肚子上扫了一眼,“你是孕妇。”
“……”夏福心顿时就没话说了。
昨天晚上因为一时情急在从楼上直接跳下来,虽然没事但后来却被严以劭关起门来好生训了一顿,她现在可不敢再跟他顶嘴。
索性就把这话题打住,免得他再用那种‘你再敢揣着我孩子表演飞天看看’的谴责眼神盯着她看,虽然不会有实质性的伤痛,但是被看久了也挺烦躁的。
“好吧,你是大爷,你说了算。”
严以劭嘴角一勾,顺手把她捞回去抱在怀里,心满意足。
“小夫妻就是甜蜜。”阿尔弗雷德的声音突然响起,吓了夏福心一跳。
扭头一看,就见拄着拐杖的老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回来了,此刻正面朝窗外,一副格外感慨的模样,“想当初,我跟伊莉莎也这样甜蜜过,在花前月下互许终生……”
“外面十八个情人的家伙有什么资格谈忠贞?”绝情哼了声,背着手走了过来。
阿尔弗雷德不管他,继续看着窗外沉浸在自己的回忆里。
夏福心偷偷问严以劭,“伊莉莎是你外婆?”
严以劭面无表情,“不,那是他的十八个情人之一。”
“……亲爱的,你跟谁学都行,就是千万不要学咱外公,不然我一定会控制不住阉了你的。”夏福心柔声道,面带微笑举起手在他下身凌空比划了下,“你要相信我,我绝对会说到做到。”
严以劭不觉好笑,抓住她作怪的爪子按下,“你没个机会。”
老婆一个就够了,惹上那么多女人纯粹就是作死,他没那个兴趣跟一堆女人周旋。
看看他这位枭雄一世的外公就知道了,一个妻子十八个情人,到头来儿子女儿不下十二个,为了家产天天都在闹,想要干掉老头子取而代之的也不是没有。
人都是自私的,为了利益干出点什么事来也说不准,老头子要不是嫌在意大利住着心烦,也不会选择跟着他们跑法国来避难,图的就是过几天清闲日子。
夏福心听了严以劭这话,还没来得及开口呢,已经晃悠过来的绝情立刻哼了一声,“她当然没机会,要是你小子敢背叛我的乖徒儿,不用她出手,我就先把你这身骨头给拆了!”
夏福心闻言,立刻蹭过去抱住他的胳膊,甜腻腻笑,“还是师傅对我最好!”
“那是当然!”绝情朝她咧嘴一笑,随后又想起什么似地捋了捋胡子,“昨天晚上要不是你拦着,我早就去找那个死老太婆算账了!嘿,也不看看什么德行,欺负人居然欺负到我老绝头上来了!”
“够了够了,我都懂的师傅。”夏福心讨好地笑,“但是那怎么说也是我孩子他爸的奶奶,况且我也不傻,怎么可能真就听她话不要孩子呢?”
“有这个想法就罪无可恕了。”绝情依旧不满,拿手点了点自家徒弟的额头,“你就是怂!万事有师傅给你撑腰呢,怕什么?”
“我知道啊!”夏福心点着头,“但是师傅你也别忘了,我可是你徒弟,能打能挨,我不愿意他们还能欺负我不成?”
“能打又怎么样?就你这笨脑子,人家把你卖了你还乐呵呵给人数钱呢!”绝情说着,阴阳怪气地瞥了严以劭一眼。
回过神来的阿尔弗雷德一听这话,立刻不高兴了,“你看什么看呢?那是严家那个死老太婆做下的恶事,给我们亚瑟什么关系?”
“说得好像他就没责任一样,只要他一天是严家人,这事他就有一份责任。”绝情斜睨着严以劭,“他最好是护着点我这乖徒弟,不然我可饶不了他!”
严以劭淡定自若地将夏福心从他身边拉回去,也懒得跟绝情吵,估摸着自己胸口的伤承受得住,抬手一个公主抱便将自家老婆打横抱起,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疼老婆又不是光靠说就有用,关键时刻实际行动证明才是硬道理。
跟一个老头子吵有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