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闻连续几天报道了陆家之后,观众便自动看腻转移了视线。
陆震涛还被软禁在家里,手头上也没有半点联系工具,所以夏福心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陆家为方珍珍举行葬礼的时候,陆震涛这个大少爷没有出席已经让各界媒体猜测纷纷,之后又连续大半个月没有他的消息,打电话过去问,佣人永远只会说自家少爷心情不好正在休息。
之前还因为身为聿城最有前途富二代频频出来刷存在感,现在倒是整个人又沉寂了下去,媒体觉得无趣,很快便也将注意力从他身上转移开了。
严以劭一直都派人在盯着陆家,自然也得知陆震涛是被囚禁了,不过这本来就是他想要的结果。
陆文义想用这一招来博取他的同情,让他对陆氏手下留情,他自然也不会傻得去告诉夏福心真相。只让老K告诉她,陆震涛是跟家里人闹矛盾不肯出门,目前人还健在而且生活无忧。
夏福心想了想,觉得这理由大概还能接受,也就没去仔细追究。
就算她觉得奇怪又能怎么样?难道她还真的冲到陆家去救人啊?
别说陆震涛没事,就是他跟家里人真有那么点矛盾,她这个纯粹的外人也不好插手不是吗?
当然,她放手不去管的原因,是因为严以劭还跟她说过另外一件事。
方珍珍的死确实是有预谋的,只不过奇怪的是,在方珍珍车上动了手脚的人跟陆家却根本扯不上半分关系,甚至连提起陆家时都说一脸茫然。
受雇的是一名乡下修车工,因为妻子生了重病需要很大一笔钱。正一筹莫展的时候,有人通过电话找到了他,并告诉他,只要他在特定的时间里到某个地方把某一辆车的刹车线换掉,他就能得到很大一笔钱。
修车工原本不信,但抱着搏一搏的心态,最后还是照着对方说的去做了,而且事后他确实也在对方说明的地方找到了一大袋子捆扎好的现金,刚刚好够他的妻子动手术。
“连付钱都是用的现金,想必袋子上应该也查不到对方的指纹才对。”
夏福心沉吟道,“通过电话追踪是不可能了,公共电话亭那么多,谁知道那个人到底去过哪里?这个范围太广了不好查。”
“也不一定。”严以劭挥手示意其他人离开,朝夏福心道,“如果想查还是能查到的,只不过需要费点时间——这件事交给老K他们去办,用不着担心。”
夏福心点了点头,想了下又皱起眉,“这事看起来没那么简单……你觉得幕后主使人会是谁?”
“在发现新线索之前,任何跟方陆两家有仇的人都有可能。”
严以劭淡然接过话,垂眸翻看着手上的文件,一只手却是牢牢圈着夏福心的腰肢,模样显得有些漫不经心。
夏福心想了下,也确实是这个理,便没再多追问。
冬日的午后,天气晴朗万里无云。
阳光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
夏福心身上披着薄毯,搬了张单人沙发就坐在严以劭的办公桌旁晒太阳,笔记本电脑则是架在腿上,不时抬头看眼工作中全神贯注的自家男人,然后再心情美妙地快速整理归档着明天开会需要用到的资料。
辛杰克推开门走了进来,伸手推了推镜片,“总裁,严仕训和严瑞父子来了。”
夏福心打字的手一顿,抬起头的时却见严以劭丝毫不受影响地批阅着文件,甚至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开口问了句,“在楼下?”
夏福心来回看着两人,却硬是没有在两人脸上看出半分类似惊讶或者诧异的神色。
难道他们早就知道严仕训会找上门来了?
辛杰克见夏福心疑惑,朝她咧嘴笑了下,这才回道,“是,保安把人拦住了。”
严仕训每次过来都尽玩女人把戏,各种不要脸地撒泼打滚,他不觉得不好意思他们都替他臊得慌。
为了不再看他用肥胖的身体在地板上滚来滚去的糟心画面,所以严以劭直接吩咐下去,严仕训这人要是再出现,直接就在楼下把人拦着,除非有他命令才能放行。
“需要让人直接把他们轰走吗?”
“不用。”严以劭沉吟了下,放下笔抬头看过去,“让他们过来。”
“ok!”
辛杰克领命带人去了,夏福心看了眼已经站起来走到沙发边上的严以劭,顺手将笔记本合上,也跟着他跑了过去。
一脸蠢蠢欲动的模样等着看好戏。
严以劭有些哭笑不得地扬了扬眉,抬手在她脑袋上轻敲了下,吩咐道,“待会什么都不许说,也许做,看着就行。”
“没问题!”夏福心立刻表情严肃地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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