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家的新闻?”辛杰克手里端着杯咖啡,翘着腿舒舒服服地靠在椅背上,隔着一张办公桌看着对面的夏福心,“你是指的今天早上陆文义的原配妻子出车祸的事?”
夏福心耸了耸肩,手托着下巴,“不然你以为呢?”
“这种事有什么好奇怪的?”喝了口咖啡,辛杰克慢悠悠道,“照我说,这事十有八九是人为——就是暂时不知道是哪方人马动的手脚而已。”
豪门望族里阴私事向来多,不是你弄死我就是我弄死你的。为了争权夺利,雇几个人弄臭竞争对手的名声或者打对方一顿还是轻的,狠一点的通常会直接一招就把对手给弄残致死达到目的——想来陆文义的老婆方珍珍碰到的就是后面这种情况。
“那依你看,你觉得这事最有可能是谁做的?”
“你似乎对这件事很感兴趣?”严以劭的声音突地响起。
夏福心扭头一看,就见一身西装笔挺的男人就站在办公室门口,午后的阳光从他高大挺拔的身影后头透过来,仿佛为他周身镀上了一层炫目的精光。
似乎是觉得有些烦躁,他蹙眉抬手将领带拉松,修长干净的手指扣在领带结上,偏着头下巴微昂的模样充满了野性阳刚的气息,相当性感。
夏福心不自觉走过去,拉住他的胳膊示意他把西装外套脱了。
严以劭只是扬了扬眉,也没多问便依言照办。
脱了外套,又被她一把按坐在椅子上。
“也谈不不上很感兴趣,就是总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将手搭在他宽阔的双肩上,夏福心使着巧力给他按摩着有些紧绷的肌肉,一边皱眉道,“女人的第六感向来很准,我总有种预感,这件事只是一个开始。”
严以劭脸上神情未变,沉默地享受着来自亲亲女友爱的按摩,半晌才道,“……这件事我会让人去查,你别贸然出手。”
“是啊,boss说得对。”猝不及防又被喂了满嘴狗粮的辛杰克看着对面两人,手按着自己酸痛的肩膀,对严以劭各种羡慕嫉妒得不行,“说不定这只是个拙劣的陷阱,又或者是陆家人自己作出来的孽,所以star你还是别掺和进去了——有什么需要的让boss帮你办了就行。”
被特别点名了的严以劭神色淡漠,微合着眼一副老僧入定的模样。
“说的也是。”夏福心想想确实是这么个理。
今天就算她没有提起这件事,为了商业需要老K他们也会尽最大可能把这件事查清楚并备案,好做为日后有可能出现的谈判筹码。
到时候她跟着过去蹭个方便不就行了?犯不着自己巴巴地跑过去打听消息——虽然这事对她而言也没多少难度就对了。
“再者,如果你想知道幕后主使人是谁,那还不简单?”辛杰克笑道,“以陆家为中心,以陆文义为重点划圈拉线,除掉方珍珍这个陆家主母之后,获利最大的你觉得会是谁?”
“方珍珍一死,利益最大化的应该就是陆震涛母子了吧?”辛杰克摸着下巴不遗余力地恶意揣测,“说不定陆震涛那小子早就看方珍珍不顺眼了,所以就瞄准了这个机会——”
他说着,眯着眼拿手在自己脖子上比划了下,意思不言而喻。
“不会是陆震涛,这点我可以确定。”夏福心朝他翻个白眼,“那小子虽然中二叛逆了些,但本性并不坏,就算再不喜欢方珍珍,我相信他也不会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
严以劭蓦地睁开双眼,狭长眸子里寒光闪烁,冷得像是要把人冻结冰。
夏福心站在他背后没看到,和他面对面的辛杰克却是实实在在给吓了一跳,被他那双森冷的眸子扫过,后背不由沁出冷汗。
“我想起我还有点东西放在会议室里,我先去拿。”随便找了个借口,也不管到底有没有人听到,辛杰克刷拉一下站起身,带上自己的手机飞也似地跑了。
夏福心脑袋放空,思绪飘得老远。
还没反应过来,一双铁壁便蓦地缠上她的腰,顺势将她打横抱起放到了自个儿腿上。
刚回过神便对上严以劭放大的俊脸,不由将脖子往后仰了仰,诧异道,“干什么?”
严以劭手撑着她的后脖子又把她的脑袋给按回了自己肩上,毫不掩饰自己的不高兴,“你就那么相信姓陆的小子?”
“……”听出他话里浓浓的醋味,脑子里却不由浮现陆震涛说严以劭是老男人的喜感画面,再结合现在的情况,夏福心忍不住噗嗤一笑。
“笑什么?”严以劭微微蹙眉,因为她这一笑感觉很是挫败。
这女人总是有办法在他最不高兴的时候雪上加霜,偏偏他对此还无可奈何!
“没什么。”夏福心将下巴抵在他肩上蹭了...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