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有比书更好看的,人家便来了,嘻办……杨大哥是不是嫌人家坏了你的好事,不想让人家来呢?”
“不是,不是杨逸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似的,连声否认着,但今天他真不想让清娘呆在这里,这下却不知如何劝她走了。
“杨大哥口是心非,哼,那人家走好了。”
少女的轻嗔薄怨,让杨逸一颗心都快化了,他亲自给斟了半杯女儿红,奉到清娘手上:“清娘小乖乖,你就饶了大哥吧,大哥再也不敢了!”
“嘻办……”
清娘接过玉盏,自己没喝,含笑送到他唇边:“我敬杨大哥一杯。”
杨逸在华府左拥右抱,清娘已见怪不怪,委婉地劝过他几次,这种事她也不好说太多;
这年头高官显贵之家,谁不是养着一大群妻妾歌妓,这些女人大部分是别人给杨逸送来,在大宋把女人送人的也不少见,对此清娘倒没有大惊小怪。
敬了杨逸一杯,她自己执壶又倒了一杯,才轻启朱唇,细眠一口,那模样说不出的雅致。
杨逸看得入神,倒把清娘看得脸儿微微红了起来。
“杨大哥,你看令子她们的舞跳得真不错呢!”清娘显然是在转移他的注意力。
杨逸呵呵一笑,揽过她的香肩说道:“既然清娘你喜欢看,那咱们就看完这一支舞好了。”
令子她们见清娘进来时,就悄悄整理了衣裳,掩住了那乍现的春光秀色;
此时在灯下轻盈而舞,没什么异样,见她们知机,杨逸不禁给姐妹俩投去了一个赞赏的目光
结果却被清娘发现了,她再次伏到杨逸耳边轻声说道:“杨大哥你最坏了,别以为人家不知道,其实刚才人家都看见了。
“看见了?看见什么了?”
“你还想耍赖,我刚才看见她们衣衫半掩,哼,一定是杨大哥你使的坏。”
“冤枉啊!那全是她们自己……呃,那纯粹是她们上支舞的动作比较激烈,才把衣裳弄乱的,这个嘛……真不关大哥的事啊!”
“嘻嘻!杨大哥脸红了!”
“有吗?”杨逸下意识地摸摸自己的脸,立即惹来清娘更加得意的笑声。
呵,感情这丫头在使乍!
“杨大哥,其实你不用遮遮掩掩的,人家长大了,你们男人谁不这样,哼,人家还不知道嘛?”
“这个嘛,别人我不知道,但我得承认,我确实是个坏人,真的,清娘你若是心里另有所属……”
清娘一下子转过身,以手掩住他的嘴唇,不让他说下去,俏脸上满是嗔意。
杨逸拿下她的小手,捧在自己的手心里,小指绞着她的小指,含笑看着她不说话。
清娘这才露出笑脸,自然地靠进他怀里看令子她们跳舞,那温顺的样子就像一只小猫咪。
“清娘,看完这支舞,大哥就陪你回房看书好吗?”
“不好,人家今晚没思心看书了,刚才那首词是杨大哥新作的吗?你等下让贞子再唱一遍来听好不好?”
原来这丫头是为这个来的,也难怪,她酷爱诗词,那首词确实足够打动她。
杨逸有些作难地说道:“清娘,明天再听好不好,你要是想听,明天我亲自唱给你听都行。”
“哼,就知道杨大哥你想赶人家走,好吧,人家不打扰你的好事了。”
“别别别,清娘别生气,大哥我如……好了,我让她们重唱一遍就是。”
杨逸生怕她心生不快,连忙抱住她的小腰肢,然后对贞子稍稍示意,贞子立即和着琴声,再次唱起刚才的那首词来:
洞庭清草。
近中秋。
更无一点风色。
玉界琼田三万顷。
著我扁舟一叶。
就在贞子婉转清歌的时候,突然传来啪的一声,一个黑影撞破纸窗,纵身进来,他黑衣黑裤,头包黑布,只留一对冷森森的眼睛露在外面。
刺客!
清娘稍一愣,立即以难以置信的速度地站起来,奋不顾身地张开双手护住杨逸,杨逸顾不得感动,一把将她抱起,身体飞旋,将她放放到身后。
“杨大哥……”
“清娘别做傻事!”
刺客在地上一滚,便向杨逸冲来,令杨逸意料不到的是,本该是吓得四散躲藏的令子她们,竟也不顾自身的安危,踉踉跄跄地扑上来挡住刺客。
最先扑过去的是令子,接着慎子、贞子,甚至是最小的津子也挡了上去。
令子扑上去的同时,还不忘回头着急地唤着杨逸,由于事情太突然,她本能中喊出了日语。
杨逸虽然听不懂,但从她的神态就可以看出,她是在劝自己逃避。
那黑衣刺客随手一掀,将令子掀倒。
贞子倒地后竟死死地抱住刺客的小腿,杨逸心里有些感动,纵身向刺客扑去!
此时门外响起了一阵阵的脚步声,想必是王勇他们到了。
那黑衣刺客着急万分,手上的匕首用力一甩,向杨逸刺来,杨逸侧身险险避开匕首,同时飞起一脚,将刺客踢得倒飞出去。
杨逸产把将令子抱起,将她放到身后,急声对慎子她们吼道:“都躲开,顾好你们安全就行!”
那黑衣刺客趁此机会,迅速跃出窗外。
窗外很快就响起了牌牌的枪声,枪口喷射出一蓬蓬的火光在夜色里显得特别耀眼。
但令杨逸愤怒的是,刺客借着假山花木掩映,竟然还是逃脱了。
王勇等人被他找来狠狠地训斥了一翻。这种事一再地发生,王勇他们哪敢吭声半句,头都快低到地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