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白白便宜了别人!
而城中,一场别开生面的大戏也开始了。
宋军义薄云天,为民作主,士卒们挨家挨户去询问那些贫苦百姓,你有冤屈吗?
有,好,马上去州衙击鼓鸣冤,我们花青天一定替您作主。
没有?
你怎么可没有冤屈呢?
你好好想想,再好好想想,你穷成这样,是谁造成的?都两个肩膀扛一个脑袋,你若是没有冤屈,怎么别人那么富有,你却穷成这样子呢?
没得说,你一定有冤屈!
快去,快去,我们花青天也是穷苦出身,一向是为穷苦百姓申冤不遗余力的!
州衙大堂里,花木兰弄不来官服,只得把一身盔甲擦得鲜亮,腰挂新月宝刀,往正堂一坐,唇红齿白英姿飒爽之中不失威严!
堂下两排杀气腾腾的宋军士卒客串成衙役,手持水火棍,腰配大马刀,那冷森森的眼神能让胆小之人吓得尿裤子。
“升堂!”
“威武猾
“带人是……呃不对,带原告!”花青天看来需要一个适应的过程。
两班客串衙役的士卒个个憋得双腮鼓起,像被激怒的蛤蟆似的!
“笑什么笑?都是那姓杨的……呃,没看人堂下站着那么多原告吗?还不赶紧带原告。”花青天恼羞成怒,把惊堂木拍得秤牌直响。
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妇人被带了进来,见了堂中这架势,吓得两腿直抖。
花青天生怕她不告了,连忙和声问道:“老大娘你不用怕有什么冤屈便请道来吧,本官执法如山,爱民如子,一定会为你作主的。”
很好,花青天终于进入角色了。
老妇人一边哆嗦,一边说道:“民妇要告城南阿卜勒家,抢民妇的女儿为妾……
哑!
惊堂木狠狠地砸下,桌子没震垮却把那老妇人震垮了,只见她一屁股坐在地上,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强抢民女这还得了,简直是罪恶涛天,来啊心花青天没有立即下令,而是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上的名单,很好,名单上有。
“来啊!给本官把城南阿卜勒家的家主带上堂来!老大娘
花青天的声音戛然而止,很显然,她此时才安现原告早已吓昏在堂下!
那老大娘被喷了几口凉水,终于悠悠转醒,面无人色地说道:“青天大老爷,民妇不告了,民妇
“这怎么行?老大娘你放心,本官已经派人去押被告去了,本官一定给你申冤就是。”
好一通安抚,那老大娘才总算敢留下来。没多久,城南阿卜勒家的家主就被带上堂来!
“堂下何人?”
“大人,草民木哈捣阿卜勒!”
“这位葛大娘告你强抢她女儿为妾,可有此事啊?”
“大人,草民冤枉啊!当初是她自愿将女儿卖与我,我可是付了她整整五贯钱了的。”
“大胆刁民,到我堂上你竟然还敢狡辩,五贯钱买一个大活人,你这和强抢有何分别?来啊!给本官掌嘴一百!”
堂下士卒得了命令,不由分说把人拖下去就掌嘴,一时间,堂下噼噼啪啪响个不停,外加一阵阵的嚎叫声不绝于耳。
那叫什么木哈拉阿卜勒的再被拖上堂来时,整张脸已经肿得像猪头似的,舌头都含不住了,直往外掉。
“说!你到底有没有强抢民女?”
“呜川
“好,你既然承认,来啊!木哈……说,你叫什么名字?”
“呜呜训
“不管了,来啊,这个叫木哈什么的强抢民女,罪大恶极,给本官把他家给抄了!”
“呜呜……”那叫木哈拉啊卜勒的欲哭无泪,我这是被打得说不出话来,怎么就是认罪了呢?
不管,谁让你上了黑名单呢?
花青天断案神速,看也不多看那木哈拉阿卜勒一眼,一拍惊堂木再次娇声喝道“来啊!带下一个原告。”
就这样,花青天一日之内连审数十案,遇到名单上有的,没得说,先掌嘴一百,一百个巴掌下来,通常被告也就“默认”犯罪事实了!
遇到名单上没有的,她就以案情复杂为由,先押入大牢,那姓杨的不是想轻闲吗?我让他清闲去!
花青天神目如电,明察秋毫,瓜州城里的“地主恶霸”无处遁形,一个二个被收押大牢,家里随即冲入一队队的士兵,抄家!
整个瓜州城鸡飞狗跳,哭声阵阵,当然,也不乏拍手叫好,称赞花青天的,毕竟这些豪强之家平时确实有许多仗势欺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