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里,杨逸和马汉卿、王勇,还有赶来的李一忠等人,正在开怀畅饮。
杨大官人本有意把自己灌醉,喝起酒来豪爽无比,马汉卿知道他的难处,嘻嘻哈哈地打趣道:“大人,要不咱们移师青楼再喝?”
杨大官人没好气地翻了翻白眼答道:“只怕你是想让我遗尸青楼吧?”
“大人,这有何妨?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呐!”李一忠不知道死活,还在嘬火。
“很好,理想很伟大,对了,一忠啊!西夏宜兰公主住的宅子围墙高不高?”
“大人,您这这哦!不高不高,轻松就能爬过去。”
“看来你是爬过了。”
“大人,冤枉啊,小的一直认为,只有大人才有资格爬。”
噗!杨大官人一口酒喷得满地都是,这回李一忠不但没入瓮,反而将了他一军,把马汉卿等人笑得前俯后仰!
“不错,一忠啊!长进了,正好王勇他们从西域带回来几把宝刀,走,咱们下堂比划比划……,咦,我话还说完呢,你跑什么?”
“大人,小的这两天拉稀!”
“拉稀你还能跑这么快?”
“大人,瞧你说的,拉稀不跑快点行吗?”
“别说拉稀,你拉登也没用!”
顶撞杨大官人的后果很严重,不一会儿,宾大的前厅里,便传出李一忠那杀猪般的嚎叫声。
家丁甲听了摊摊手无辜地说道:“大官人喝醉了!”
家丁丙:“错,根本我研究,大官人这是要先打炼一平筋骨。”
家丁甲:“为何?”
家丁丙:“今夜阴云密布,后院的葡萄架怕是要倒。”
家丁甲:“不至于吧,大官人英明神武,葡萄架有什么好怕的?”
家丁丙:“葡萄架不可怕,但车尾气可怕,不知道吧,据说某日,大官人跟在车子后面跑了。条街。”
家子甲:“……””
夜里,杨大官人酩酊大醉,踉踉跄跄回到后院,趁人不注意,他醉眼一眺,嗯,东边楼上灯亮着,呃,西边楼上灯也亮着,北边不亮,那是池塘。
苦也,杨大官人感觉有些迷路,要茶……迷来迷去迷到湘弦房中去?
想法很诱人,现实很残酷,好吧,老老实实往东边去。
杨大官人就象一个殉道者,无言独上东楼,楼下突然落下一把香罗小著,正好打在他头上。
“哎哟,对不起官人,妾身不小心把扇子掉下去了,你快帮妾身捡上来。”
不捡,杨大官人恍若未闻,我醉!我醉醉醉!
哗啦!
听到这声音,杨大官人脑袋一缩,但却硬是不止步,冲进当头泼下的冷水中,嗯,没异味,确定不是洗脚水,量她也不敢,这六月天洗个凉水澡,爽!
“快快快,茗儿快下去,官人他真的醉了。”楼上传来十三娘着急而懊恼的声音。
听到这声音,杨大官人心里更爽,小小把戏,想骗我酒醒,没门。
楼上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咦!下来的怎么不是茗儿?
只见李湘弦和十三娘一前一后,提着裙裾快步跑下楼来,一个美若春兰,一个荣耀秋菊,一左一右扶住他。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杨大官人吓出了一身冷汗,苦也!
“官人,你怎么喝这么酒呢?瞧瞧你醉成这样!”
杨大官人敏锐在感觉到一只小手伸到他腰间,她没立即扭,而是又开始挑肥拣瘦,一块肉一块肉的选,确定最佳位置后,狠狠一扒…
我醉!我醉醉醉!
十三娘探过头来,仔细观察他的表情,那双凤眼眨呀眨,发现他没什么反应之后,露出一脸的无辜。
杨大官人快要昏了,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这个娘子是“妖魔”呢?
“哎呀,姊姊不胜酒力,方才怕是喝多了,仙儿妹妹快将他扶到浴室去,让他自己好好洗洗,再换套衣裳,可别真感了风寒才好。”
果然是夫妻,醉酒都醉一块去了,李湘弦脸上艳红欲滴,浑身发软,根本不知道答些什么好。
“麻烦仙儿妹妹了。”十三娘一边催促,小手再次悄悄伸向杨大官人腰间,一百八十度旋转,轻了,三百六十度,感觉还不够,十万八千鬼…
杨大官人醉得太小害,浑身直抽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