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小嘴儿又噘了噘,带出小小的委曲模样,杨逸轻轻捏了捏她的琼鼻,安慰道:“快了,清娘别忘了,咱们可是拉过勾的。”
“好吧,那杨大哥今夜要抱着人家睡。”
“呃……当然!”杨逸笑得一脸和煦,心里却暗暗发苦,少女的玉体固然美如玉雕,冰肌玉骨玲珑有致,让人爱怜不已;
但能看能摸不能吃,他刚才就被勾起一腔邪火,正打算等下去找韩狐狸好好泄泄火呢,这下……
“对了清娘,刚才我抄半个时辰手腕就发酸,你平时抄这么多书,恐怕更累,明天刚好休沐,我去给你找两个识字的丫环,就让她们专门负责帮你抄书,这样你就不用这么累了。”
“杨大哥,人家不累,自己抄录一遍记得更牢,不用再雇人了。”
“不行。皇家的藏书浩如烟海,你一个人抄非累坏不可,而且也太慢。你不想多抄录几本吗?”
清娘一想也是,便答应了,对于爱书的人来说。恨不得马上把所有的书加以收藏,这是人之常情。
这一夜,杨逸抱着清娘睡,苦苦煎熬了一夜。
第二天老早他就起床,让家里的仆役找来人牙子,可连找了两个牙婆,一听说要找识文断字的丫环,都有些为难。
这年头能读书的男子都不多。女子更别提了,即便牙婆们人面广,这种女子也是可遇不可求,偶然有大户人家被抄家,那样的女子固然识字,但也极为抢手,转眼间不是被别的大户收去做妾。就是被卖入青楼妓馆。
青楼?杨逸想到这立即有了主意,青楼女子绝对是时下识字率最高的女性群体,到青楼找准没错。
他一个人打马来到旧曹门街的宜露坊。
苏鸣佩今日挽着明媚的坠马髻,穿着大袖对襟罗衣,小蛮腰上束着曳地长裙。身姿曼妙如阳春的杨柳枝;
明眸皓齿,粉颈细长如玉;顾盼之间春波横卧,道不尽的潋滟风情。
听了杨逸的来意,她嫣然一笑,将玉盏送到杨逸嘴边说道:“大人但有所命,奴家岂敢不从,画眉她们几个随奴家也读过几本书,抄抄写写倒不成问题,大人看上哪个,尽管带去。”
苏鸣佩大概是刚起床不久,还带着一些慵懒之态,不由得让人想起了‘床’这个字眼。
小窗外一树杏花明媚,恍若江南的小桥水流杏花天。
静静的厅中,屏风飞双蝶,暗香轻浮动。
“那就多谢鸣佩姑娘了!”杨逸接过玉盏,美酒入喉醇香四溢。
“大人折煞奴家了,若非大人照应着,奴家在这京城里,怕是难有立足之地,奴家正不如何报答大人呢!”
杨逸一身赭衣绣袍,腰系蓝田玉带,俊逸之中不失英武,加上他轰传天下的才气名声,鸣佩看在眼里,芳心期期,想起他那日连下两城的雄风,眸光不禁微微荡漾。
“哈哈,咱们好歹是同乡,照应侧个是应该的,鸣佩姑娘不必记在心上。”
“那可不行,奴家岂能知恩不报。”
鸣佩如小鸟依人,嫣然靠在他身上,那淡黄色抹胸裹不住的酥乳一片雪光玉色;
她再次将玉盏斟满后,却不再送到杨逸面前,自己檀口一张,将酒含入口中,双眸盈盈一盼,将酒送来。
杨逸还真没这么喝过酒,微微有些愕然,鸣佩那温软的香唇终于凑上来,妩媚的脸上春情几许,这三月阳春,本是万物生机勃勃的季节啊。
醇酒入喉的同时,杨逸还品到了一条莲花香舌,一个掠夺式的长吻,美人喘息难定,酥胸上下起伏,妖娆的玉体也揉入他怀中。
杨逸从未想过做什么道貌岸然的正人君子,昨夜被清娘勾起的一身邪火还未熄灭呢,鸣佩这不是自找蹂躏吗?
“大人,可是嫌弃奴家这风尘俗色?大人……”鸣佩的声音柔媚得仿佛是水波在流动,婉转于他怀中。
上次她也是主动投怀送抱,杨逸对她的美色竟是兴趣寡寡,飘然而去,这多少让她有些难以释怀。
“鸣佩姑娘国色天香,何出此言,哈哈哈……”
“哦……”就在这时,鸣佩感觉到一只大手探入裙底,沿着**游了上来,檀口之中不禁发出一声娇吟。
杨逸发觉她裙下竟是空空如也,别无寸褛,入手处便是桃源芳草萋萋,不禁让人热血上涌,另一只手便也探入她的抹胸,捉住那一对温软的酥乳百般抚弄。
“大人……嗯……”
鸣佩媚眼如丝,喘息轻吟,娇躯轻轻扭动,**主动张开以容纳他那只寻幽探秘的大手。
不一会儿,寂寂的小厅内便传出一阵阵的清歌,美人娇声吟唱如黄莺恰恰啼,仿佛是在提醒人们:
春光都一晌,
行乐当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