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那对丰硕的玉乳,狠狠地蹂躏起来。
越国公主下身被扒光,上身也是衣衫半解,一片零乱,若隐若现的双乳在他手里痛并快乐着;她长发披洒而下,玉面含煞,身体的本能被激发后却又带着一种妖媚的嫣红,成熟的风韵中有着让人充满征服欲的野性美。
激烈的长吻让人快要窒息了,俩人重重地喘息着,肺部快要炸开了一般,越国公主不甘示弱,双手扯开了他的衣袍,在他身上又揉又抓;杨逸双手一托她的粉臀,将她压到几案上,虎躯狠狠地压上去,怒龙对准那溪水潺潺的洞口猛然一送!
越国公国发出一声重重的闷哼,一双白皙的玉腿迅速缠上他的腰部,一场激烈的搏斗终于进入高潮……大帐外暮色四合,沉沉的黑纱遮住了树林和营寨,只有不远处的白沟河如同一条银色的飘带,缓缓地流动着。
大帐内,越国公主半裸的躺在软榻上,秀发被香汗打湿了,脸上红潮未退,白玉般的大腿曲卷着,散开的衣裳根本遮掩不住那无限的春光,样子说不出的淫糜。
她无力地抬了抬玉臂,扯过一张薄毯盖住自己的身体,美目之中含着隐隐的泪光,仿佛喃喃自语般说道:“为什么是你?为什么是你?别人怎么做我都可以不管,可为什么偏偏是你?”
一滴清泪从她美丽的面颊无声地没落下来,杨逸于心不忍,伸手轻轻拂去她脸上的泪痕,慨然叹道:“我是大宋的官员,所作的一切自然要从大宋的利益出发。”
“可是大宋的官员那么多,为什么不是他们去联络阻卜部,为什么偏偏是你?而我为什么又会喜欢上你这个给大辽伤害最大的混蛋?为什么……”
越国公主说着说着,泪水像断线的珍珠般滑落,两人这段孽缘夹杂在国仇家恨之中,注定将是摧人肝肠之事。
她起初带兵前来,是真想杀了杨逸,若不是杨逸躲得快,那两箭已经要了杨逸的命了。
她爱杨逸,但也正因为爱,才更加恨!
得知肆虐辽国的阻卜部,竟是杨逸在背后策动大宋给予支持后,她就恨不得立即杀了这个薄情寡义的混蛋,亏得自己如此待他,他却这般算计辽国。
可是此刻,她却分不清自己是爱还是恨;恨他,为什么又任他摆布,与他忘情的恩爱缠绵;爱他,为什么又恨不得杀了他?
“公主,你只是一介弱女子,国与国之间的事,本不应由你来承担,我不忍心伤害你,但作为大宋的官员,我又必须为大宋的利益考虑,你还是回上京城吧!好好地做你的公主,别再为这些事忧心。”
“弱女子又怎么样?我是大辽的公主,就得为大辽的百姓着想,你支持阻卜部叛乱,致使我大辽生灵涂炭,你没有资格跟我说这些。”
“可你这般胡闹,真是为辽国百姓着想吗?你应该比我清楚,你辽国为什么这么急着来找大宋议和,你如今的所作所为,若换作别人出任大宋谈判使者,早就拂袖而去,两国可能因此再起大战,这是你希望得到的结果吗?”
“若是换了别人作和谈使者,我也不会这样,谁让来的偏偏是你这个混蛋,我这般待你,你却一而再,再而三的算计我大辽,你还想让我如何?”
眼看俩人又要吵起来,杨逸伸手将她搂入怀内,柔声说道:“两国之间的大事,不是你我俩人能左右得了的,当初你也说过,咱们之间的这份感情与国事无关,你难道忘了吗?”
越国公主紧紧搂着他的脖子,越发伤心地说道:“我没忘,可是我真不希望与你成为敌人。”
“我们个人算不上是敌人,我们只是为各自的国家尽力而已。”
越国公主哀哀地哭泣道:“你就不能看在我的情分上,作一些让步吗?”
杨逸咬了咬牙,狠下心肠答道:“不能,你要清楚一点,即便我答应了也没用,我大宋朝廷是不会答应无谓的让步的。”
越国公主突然用力推开他,娇颜一整,收住哭声坐起来,一边整理自己的衣物一边说道:“既然如此,那咱们明天谈判桌上再见,你要为宋国半步不让,我也要为我大辽寸土必争。”
杨逸默默地看着她穿起衣裳,并不阻止,只要她不再胡闹,杨逸也不打算真拿她当作胁迫辽国的筹码,或许,这是自己唯一能为她做的了。
杨逸亲自将她送出营,看着她头也不回地消失在茫茫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