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臊气。
他们来到了县人民医院。
“荆院长回四川老家探亲去了。”院办的秘书告诉孟祝祺道。
孟祝祺父子随即又上了吉普车,直奔南山村而来。
吉普车停在村东庄园门前,孟祝祺父子下了车,走进了大门。
正在院子里晾晒中草药的朱医生诧异的望见他们,心道,这孟家父子来这儿干什么?
“朱医生,寒生在家么?”孟祝祺急匆匆问道。
“寒生去外地出诊还没有回来,出了什么事?”朱医生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问道。
孟祝祺面色沉重的说道:“我们进屋去说。”
朱医生与孟祝祺客厅里坐下。
“小兵突然精神失常了。”孟祝祺愁眉苦脸的说道。
“是么?什么症状?”朱医生问道。
“他喜欢上了猪……”孟祝祺叙述着自己看到的情况。
院子里,孟红兵一眼瞥见了狗窝旁边围起了一个小猪圈,里面关着一头小花猪仔,他面露喜色地走了过去,蹲在了圈门处仔细打量着那头胖胖的猪宝宝。
“唔,还是个女的。”他自言自语的叨咕着。
兰儿从厨房里出来,昨天清晨起身做饭时,发现水缸破碎了,今天一早爹爹就去县里赶集卖大水缸了。
她听到猪圈边有人说话,边走了过去,望着那人的背影说道:“猪宝宝很可爱,是么?”鼻子里钻进一股酸臭味,她不知道,面前此人一个月不洗澡,身上涂抹的狗屎都已经发酵了。
那人回过脸来一笑,竟然是孟红兵……
“兰儿,你好瘦啊,”孟红兵蹲在地上,目光打量着兰儿的胸部和臀部说道,
兰儿胀红了脸,一扭头躲开了,身后传来孟红兵由衷的赞叹声音:“多美的小母猪啊。”
客厅内,孟祝祺对朱医生反复的说着:“寒生一回来,请他赶紧来给小兵治疗。”
朱医生点点头,孟祝祺匆匆告辞,带上孟红兵乘车离去了。
朱医生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中午时分,吴楚山人赶集回来了,买来了一只新的水缸。
吴楚山人走进了客厅内,见到朱医生问道:“听说孟祝祺父子来过了,可有什么事么?”
朱医生叹道:“这个寒生看来是真的给孟红兵移植了猪睾丸,现在那小子已经精神分裂变态了,整天对着养猪场里的母猪发情,唉,有违医者之道啊。”
吴楚山人沉吟了片刻,缓缓说道:“事情恐怕还不止这么简单,你还记得前天那个县医院的荆院长来过咱们家么?”
朱医生想想说道:“是来过的,可是后来的事情都已经记不起来了。”
山人点点头:“这事情蹊跷的很,前天吃完晚饭以后的所有事情,在记忆之中都是个空白,不单单你我,连荷香和兰儿也都没有一丝的印象。”
“集体失忆?”朱医生疑惑道。
“我怀疑是有人在晚饭中下了毒。”山人说道。
“谁?”朱医生惊讶之极。
“荆太极,”山人沉思着,接着又道,“那天下午,他热情的来送所谓兰儿的招工表,晚上我们四个人全部都失忆了,第二天清晨,兰儿早起做饭发现水缸破了,里面的水全部流掉了。我想,一定是荆太极以送招工表的名义来到家里,趁机在水缸里下了毒,我们四口人吃了水缸水做的晚饭,所以丧失了记忆,那天晚上,他一定有来过的,走的时候打破了水缸,销毁了证据。现在问题是,那天晚上究竟发生过什么事情?”
朱医生想了想,说道:“既不是谋财害命,那么下毒用意何在呢?”
“朱医生,你想到有什么药物可以致人暂时性的失忆么?”山人问道。
“一下子想不起来。”朱医生摇摇头道。
“难道是想从我们口中探听到什么秘密么?”吴楚山人喃喃道。
“秘密?我们能有什么秘密呢……哎呀,我知道了,荆太极是个医生,他想探听……”朱医生突然脸色一变,恍然大悟道。
“是什么?”吴楚山人问道。
“青囊经。”朱医生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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