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倪大夫呆了半晌,一身疲惫地拖着脚步慢慢出了衙门,回到惠民堂。
惠民堂已经关门歇业了,大宅内悲悲切切都是人,白发苍苍的老母,倪二的妻妾,媳妇、女婿还有蹒跚学步的孙儿,一屋子人都眼巴巴望着他回来。
先是看见店伙计把礼物挑子挑了回来,接着又见倪大夫哭丧着脸的回来,便都知道事情不妙,只是顾及老娘在旁,不敢放声大哭。可抽噎声已经让老母警觉,她老眼昏花看不清楚倪大夫的神色,颤巍巍拉着他的手,道:“儿啊,事情到底怎么样了?你跟娘说实话!”
倪大夫不敢把刚才听到的事情告诉老人家,生怕急出个好歹来,只能勉强挤出一点微笑,说不妨事,自己正在走门路,弟弟很快就能出来。
安抚下老母回屋休息之后,倪大夫这才把自己的妻子、倪二妻妾、儿女叫到屋里,关上门,把事情经过说了。倪二的妻妾儿女听说倪二可能会被定死罪,顿时慌了,哭成一团,哀求倪大夫务必想法相救。
一番商议,都觉得要先了解事情真相再说,汤博士和钱知县都没办法,只能找安医官,他或许能说出事情真相,得知真相之后,才好想法子。这安医官倒与倪大夫平素关系不错。
正商议,一个小丫鬟急匆匆跑进来,福礼道:“老爷、太太,小少爷有些不对头,好像是病了。”
众人都吃了一惊,倪大夫皱了皱眉,当真是房漏偏逢连夜雨,祸不单行,沉声道:“怎么了?”
“小少爷额头好烫的,还拉肚子。”
“什么时候的事情?”
“就今天上午。”
“为什么不早说?”
“小少爷说没事,不准我们说,怕吃药,说药太苦了。说他还要堆雪人打雪仗……”
倪大夫的老婆急声道:“不是说了不准他到雪地里玩吗?”
“我们劝不住……”
“为什么不来告诉我们?”
“小少爷说了,谁告诉了就用刀子割谁的脸……”
这个小少爷是倪大夫夫妻的小儿子,小名“智儿”,今年七岁,夫妻两十分溺爱,把个脾气惯得不成样,而且很骄横,平素没把丫鬟仆从当人看,他说用刀子割丫鬟的脸,那就肯定会割的。难怪丫鬟害怕不敢来告诉。
倪大夫知道儿子这秉性,现在也没空责怪丫鬟,治病要紧,沉声问:“小少爷呢?”
“在屋里躺着呢。”
倪大夫急匆匆来到卧室,只见儿子躺在床上,盖着被子,一个小丫鬟在旁边服侍着。见他进来,忙起身道福,退到一边。
倪大夫附身瞧了瞧儿子,见他面色灰白,眼神迷蒙,脸颊潮红,忙伸手一探,发觉额头滚烫,柔声问道:“智儿,觉得怎么样?”
“冷……”
“还有呢?”
“肚肚痛……,拉肚肚了”
“拉什么样的?稀的还是水的?”
“水稀水稀的。”
倪大夫帮儿子诊脉望舌之后,微笑道:“没关系,你这是受凉了才会发热拉肚肚的,跟你说了不要去雪地里玩,你就是不听。所以受寒了。爹开副药给你吃了,就会好的。”
“我不吃药!好苦的!”
“不吃可不行,良药苦口。听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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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小郎中军团战报》:
前方战地记者电:
我军团首长英明决策,昨日午时发起的反攻,在书友月票强大火力支持下,经全军团将士浴血奋战,终于重新夺回十号阵地,重新杀入十强!
昨日午夜零时,战斗打响,书友军团首先进行了五个波次的月票饱和轰炸,我军团随即出动数百架次战机对敌进行狂轰滥炸,敌军阵地表面工事几乎全部被摧毁!
拂晓时分,总攻开始。
第一兵团担任正面突击,第二、第三兵团侧翼包抄,迂回敌后攻击,军部警卫团担任后备机动。空军和海军航空兵强击机轰炸机担任空中支援。地面战斗从拂晓开始到午时,书友军以远程月票导弹进行火力增援,第三兵团终于从侧翼攻上敌军十号阵地主峰。敌军溃败,我军第一、三军团乘胜追击,占领十号阵地,在书友强大月票空中火力支援下,一度攻占了九号阵地。
敌军在九号阵地苦心经营多年,地下工事十分复杂,利用坑道和复杂地形对我军进行反扑。我军伤亡比较严重,被迫退出九号阵地。
截至发稿,今日书友军进行了长达十四个小时的月票饱和轰炸,这是我军夺取十号阵地重新杀入十强,并一度攻占九号阵地的关键。军团已向书友军发去感谢电。
目前,我军团在十号阵地严防死守,九号阵地敌军工事十分坚固,据悉,敌军后续部队将于明日抵达,届时将会组织大规模反扑。我军迫切需要书友进一步空中月票火力支援。
军部决定:明日午时,再次组织三军强攻,以三更九千字的强大攻势,击退敌军反扑,并力争攻占九号阵地。
呼叫书友军强大月票火力增援!
为了胜利,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