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男性的强烈气息瞬间将她包裹。
“拿毛毯干什么?”语气早就不见刚刚的慵懒跟随意,带着淡淡邪魅的气息。
“我,我去外面睡。”
“外面?”瞬间,许影感觉到空气骤然冷下的温度。她压根就不敢去看他的脸,脑袋细不可微地点头。
霍彰靠近,眼微眯:“谁允许你出去睡了。”语落,就将人打横抱起,往床边走去。
“不是。霍彰……,我……。”
“跟你说过了,叫我彰。”语气中专横霸道的意味颇重。
许影抿唇不语,刚刚她是被逼的,现在她才不会再任由他摆布了。
霍彰垂眸,入眼便是她倔强的神情,他问:“你好像很不喜欢叫我彰?”
许影没回他的话。
可霍彰并没有因此而结束话题,他又说:“那如果你不喜欢叫我彰,那想叫我什么?宝贝?亲爱的?老公?还是……亲爱的宝贝老公?”
许影直接甩了他一记刀子:“有病!”如果现在的光线更明亮,一定能看到她的脸涨红如熟透的虾。
霍彰勾起唇角,在朦胧的光影下,仍然能看到他脸上明朗的笑容。
她被晃了一下,在身子接触到床的时候,她才发觉又被他牵着鼻子走了。
她往床边挪了挪身子:“我还是去外面睡吧。”
然而下一秒,腰上一紧,身子与床有瞬间的腾空,转瞬就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我说过,无论你逃到天涯海角,我都会把你抓回来。”
他将脸埋在她的发顶,深吸了口气,声音哑哑的:“所以,影儿,别再想从我身边逃走了。”
“影儿,别再想从我身边逃走了。”话里隐忍的苦涩、失意跟小心翼翼,让她的心没来由一紧。
他什么时候这样子低声下气过,在她认识他的七年里来,他永远的风轻云淡,永远的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就好像坚不可催的盾牌,是永远最强的后盾。
她以前还跟许澈说过,也不知道什么样的事能让他变色。
可是讽刺的是,竟然是她。
他说他守了她七年,就如她守了跟于枫的感情七年一样,那份苦涩她比谁都清楚。
他说她残忍!
是的,她是真的残忍。将一个真心对待自己的人,将一个风华无限的人逼成这般的小心。她比于枫还要残忍!
他的冷漠、霸道,痛苦跟失意,他对她的强势占有,全都是她逼的。所以,她才是这一切的毒瘤吗?
她的手不由紧紧拽着他的浴袍,手指的关节已经泛白。
“又疼了吗?”他蹙眉,感觉到抓着浴袍的手,在用力,很用力。好像要使上所有的力气,努力压迫着什么。
她低下头,将脑袋埋在他的胸膛,轻轻摇了摇头。
“我们还是去医院吧。”他支撑起身子就要坐起来,可是她却紧紧抓着他的浴袍。似不愿,又像不让他离开。
她仰起脸,勉强地挤出笑容:“不用。……不疼,……肚子不疼。”
虽然她这么说,但霍彰依然不放心。那勉强而苍白的脸让他的心跟着疼了起来。
不待霍彰说什么,她又说:“你去外面的沙发睡,好不好?”她的语气已经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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