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一声,冯母带着俩丫头下课回来了,刚换好鞋往里面走几步,立即发现客厅里的气氛有点古怪。
冯一鸣瘫在沙发上一副没脸见人的表情,而冯伟安的脸好像抽筋似的一动一动。
“也就是说,那件哥窑瓷其实是用不着送的?”冯伟安手中的戒尺还没放下,但是脸色缓和下来了。
“也就是说,你今天是去自投罗网的?”冯伟安嘴角抽搐,顿了顿又问:“也就是说,你不仅赔了个哥窑瓷出去,而且还欠了个人情?”
冯一鸣捂着脸,喃喃道:“终日打雁,今儿却被大雁啄了眼……”
自从张长河之后,还没人能从冯一鸣那儿占到什么便宜,而张长河占便宜的时候,冯一鸣还处于创业初期阶段,实力、影响力不可与今日相提并论。
“真是个败家子……”冯伟安心头刚开始火气不小,但看到儿子如此沮丧……心情莫名好了起来,“其他的我不管,我就等着你答应的正儿八经的五大官窑了……”
冯一鸣哼了声,“老爸你别把自己说的那么无辜,那老头三天前是专门上门的,是你引狼入室!”
说实话,方喆那老头德高望重,影响力、人脉都是顶尖的,而且从老爸这边论起来,也算是长辈,孝敬个哥窑瓷也没什么,但这过程实在有点憋屈……
老头若无其事的挖好陷阱,自己傻了吧唧的往里面跳,而且还怕看不到陷阱在哪儿,专门带东西去贿赂……
“怎么了?”冯母好奇的问。
“没事,就是家里出了贼。”冯伟安冷笑道:“论勾心斗角,他还差了点劲儿,方喆那可是出了名的老狐狸,论挖坑,这才是大行家……”
“这种话不早说!”冯一鸣长长叹了口气,“不过至少目的算是达到了……和移动算是重新接上头了,联通独木无支……”
“但是……”冯一鸣接着冷笑道:“我也彻底搞清楚某个人在里面充当的角色了!”
大丫二丫睁大眼睛看着面前这个陌生的哥哥靠在沙发上,笑容中带着怒气,也带着一丝感慨和佩服。
在展雄在长达半年多和三大运营商的接洽后,好不容易才和电信搭上线,又费了不小力气进行推广,眼看着就要出成果了,那个人轻轻伸手在中间找到那个关卡,轻轻的一板,轻轻松松的就能得到想要的……
真不愧是前世站在金字塔尖的牛人,这招借鸡生蛋使的恰到好处,最关键的是……冯一鸣还没办法拒绝对方的入场,不说本来就不可能也没办法拒绝,而且对方的出手是这次变化的催化剂,冯一鸣说不定还得欠个小小人情呢。送出个哥窑瓷器,还两头欠人情……自从不怵张长河、又解决资金问题之后,冯一鸣一直是顺风顺水,心想事成,就算有了碍难之处,也总能顺利过关,今儿算是亏到家了。正在心里默默盘算,突然身边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冯一鸣侧头看了眼来电显示,猛地蹦了起来,拿着手机先不接通,端着水杯喝了口润润嗓子,再轻轻咳嗽两声,调整下状态,才从容不迫的接通电话。于是,心里有点小得意的马雲还没来得及说话,一阵狂风暴雨般的声讨扑面而来,间歇极短,节奏极快,让人完全插不进嘴。马雲试了几次开口都被堵了回来,索性坐回沙发上慢悠悠听着,心想我当年当过老师,这些年又经常外出演讲,嘴皮子都没这厮利索……不过也难怪,这家伙常年挖坑坑别人,这次被人顺手牵羊借鸡生蛋……好不容易等到那边冯一鸣端起茶杯喝口水,马雲才开口笑骂道:“不管怎么样,你还叫我一句马老师呢!”“您还真会顺着杆儿往上爬,属猴的吧?”冯一鸣瞄了眼二丫递来的润喉片,接过来含进嘴,“高新园区看大门的我还叫师傅呢,恩,也姓马!”“你这张嘴……”马雲有点无语,第一次领教这家伙的噎人话,转而问道:“刚才听你大发雷霆,是亏了件哥窑瓷器?是送给方老爷子的?”“哎哟喂,你都知道方老爷子了!”冯一鸣阴阳怪气的说:“你睡觉都有一只眼睛盯着我吧?”“这话可不能乱说!”“是不是乱说你心里清楚。”交谈在这里顿了顿,双方都明白对方在说什么,两个人都在等着对方先出手解决支付平台私有化的开始。马雲突然话锋一转,笑着说:“说起哥窑瓷器,你每年都要收几件价格不菲的古玩……恩,想起来了,你爸是北江省古玩协会的成员……”“别哪壶不开提哪壶了!”冯一鸣挠挠头瞄了眼装模作样在对面沙发看报纸的老爸,“说吧,这事儿……想进场明说就是了,你干的也太不地道了。”“这事儿真和我关系不大。”马雲忍笑道:“你应该清楚的……”“清楚的很!”冯一鸣咬牙切齿,“魔都那个案犯落网之后,应急组通知了网络媒体事业群,陈靓已经下令屏蔽,结果除了中博网、微博,其他的论坛炒作的那么厉害,明显有水军……”“那也不一定是我啊?”“但是其他人能那么快把事情捅到工信部去?”冯一鸣冷笑道:“这事儿你就别抵赖了,非逼我出证据啊!”马雲沉默了会儿,勉强笑了笑,“说起来挺诧异的,阿里很早就开始将手机号码和账号进行绑定,通过手机号码来找回密码账号……但是从来没有考虑过将手机号直接充当账号。”“你的思路虽然看起来简单普通,但实际上却很可能给国内IT业带来翻天覆地的变化。”“首先是赋予手机号码极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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