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猛子的婚礼你来主持吧,我有些事情需要仔细的考虑一下!”陆山对秦时雨道。
“怎么,你不跟我争了?”
“算了,我那是跟你说着玩的,难道还真的跟你争不成?”陆山意兴阑珊道。
“好吧,婚礼我来主持!”秦时雨点了点。
“还有,婚礼开始叫我一声,从现在起,若非重要消息,不要让人打扰我!”
“好的,我会的。”秦时雨点了点头,推门走了出去,耳语吩咐了和尚几句,然后忙去了。
“怎么办,怎么办……”十多分钟过去了,咬着笔头的杜心雨还是没能写下一个字,甚至连文章的题目都没有想好。
要知道她可出出了名的才思敏捷,怎么现在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脑子里咋都是那张冰块死人脸?
这可不是好现象,必须尽快摈除一切杂念,在天黑之前弄出一篇来,就算不能完成整篇,弄一个开头也好。
眼看着外面``的光亮越来越暗,杜心雨心头仿佛也跟着蒙上了一层阴影。
“发什么楞呢,这天都快黑了,也不电灯?”一道手印在杜心雨眼前挥舞了一下。
“曼云姐,你怎么来了?”杜心雨猛然从入神中苏醒过来,看清楚眼前来人,惊讶的站起身来。
“你呀,说你什么好了,这一天都不正常,你看看,这天都黑了,你一个傻坐在这里,连个灯都不点上!”沈曼云取来煤油灯和火柴。擦亮后。点上。屋子里顿时亮了起来。
军装,鲜红的围脖,一双半新的黑色小牛皮鞋,虽然军装是旧的,但是进过洗熨之后,看上去就跟崭新的差不多。
另外,女兵营都是干练的齐肩短发,沈曼云也不例外。不过她的发梢微微卷起,有点儿波浪卷的感觉,整个人看上去洋气了不少。
除了那红色的围脖之外,其它的都是女兵营的标配,也就这唯一的亮点了。
红色代表喜庆,在这中国人的传统中,占有很大的比重,所以围上这个红色的围脖,也算是一种象征意义了。
“曼云姐,你今天真美!”杜心雨由衷的赞美道。
“没什么。不跟平时一样!”沈曼云甜丝丝的道,“不就多了一条红围巾而已!”
“这围巾是我那猛子姐夫送的吧?”杜心雨好奇的问道。
“他哪有那心思!”沈曼云嗔怪道。“这是我自己买的,在赤峰的时候。”
“原来在那个时候,曼云姐就想着要出嫁了?”杜心雨调笑道。
“死丫头,那时候我那知道会这么快,就是觉得好看就买下了!”沈曼云道。
“哎呀,曼云姐,你大婚,我送你什么呢?”杜心雨突然头疼起来。
“你不是要送我一双高跟鞋吗?”沈曼云狐疑的问道。
“你瞧我,都把这事儿给忘了,不过那双鞋不在手头上,得回去才能给你,但是我总不能就送你一双鞋把,那猛子姐夫岂不要不乐意了?”杜心雨道。
“他不在意这些的。”
“那怎么行,不能厚此彼的!”杜心雨认真的道,“让我想想,送猛子姐夫什么好呢,猛子姐夫是军人,还是一师之长,自古就是宝剑赠烈士,红花配美人……”
“别想了,我们什么都不缺,你送什么,我们也用不着!”沈曼云道。
“不行,必须得送,可我现在身边什么东西都没有,除了一些书!”杜心雨苦恼道。
“不行,你就送一本书给他得了!”沈曼云随口道。
“送书,这个好,高雅而且更显情义,就是太轻了!”杜心雨点了点头。
“小雨,你又不是大财主,送什么都是一份心意,这情我们领了!”沈曼云道。
“可我送什么书好呢?”杜心雨想了想,沈曼云说的也有些道理,古人都说了,千里送鹅毛礼轻人意重,这书籍可是智慧之源,知识那是无价的。
“有了,我手上有一本克劳塞维茨的《战争论》,是我在英国留学的时候买下的,闲着无聊的时候也翻一翻,对我来说上面的东西恐怕很少能够用到,但对猛子姐夫和曼云姐你们来说,或许可以借鉴一下,毕竟这本书在欧洲军界的名气非常大,克劳塞维茨本人也是著名的军事思想家!”杜心雨道。
“心雨,你居然有克劳塞维茨的《战争论》?”沈曼云惊讶道,“是原版的吗?”
“不是德文的,是英文版的!”杜心雨道,克劳塞维斯是普鲁士人,普鲁士王国就是现在的德国。
“是节选版,还是完整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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