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主席那里你都可以去拜访一下,国人讲究的是一个礼仪,华夏本就是礼仪之邦,所谓礼多人不怪这个时候,拜访一下长辈、领导,也是你应该做的。对你,也有好处。”
这个时候,岳母也已经走了进来,看着杨胜利那一副严肃的样子,笑着道:“振邦啊别管他,几个儿子,没轮到他来管教,他这是管教上瘾了。小心谨慎,就行了,望海也好,其他地方也好,不还是都属于国家么?有什么好害怕的。过来吃饭吧。”
岳母的话语让杨胜利也苦笑起来,站了起来道:“fù道人家,知道什么。我这是为他好老聂家,也就是他有点出息。如果他都夭折了,那老聂家恐怕就没落了。”
在岳父家中,吃过了晚饭之后,安娜却是留在了这边。聂振邦一个人却是前往杨家的大院那边,在杨老爷子那里,老爷子对于聂振邦去望海工作的事情却是没有什么意见,惜口如金,只是说了一句话:“三思而后行。”
总归来说,意思都是要聂振邦谋定而后动小心谨慎的意思。
第二天,聂振邦却是赶到了西山这边,在层层的警卫下,出示了自己的特别通行证和身份证、工作证等证件之后,聂振邦这才进入西山疗养区。
南老隐退之后,就一直在这边居住。深居简出完全淡出了国人的视线,甚至,这两年都还传出了南老逝世的传闻。
走进南老的院子的时候,此刻,南老正在院子里打着太极,两年未见,南老更显苍老,精神也差了许多,完全白了的头发,已经是风烛残年了。
看到聂振邦进门,南老打完了整套太极之后,随即在院子里的树下石桌边坐下,微笑着道:“小家伙可是很久没过来了。”
“爷爷,你老了。”聂振邦也有些动情的说了起来。
南老挥了挥手,哈哈笑着道:“痴儿,生老病死,这本就是人之常情。是天地自然的规律所在。古代那些皇帝,必称万岁。可是,又见过哪个真的活了万岁的。江山自有人才出,一代新人胜旧人。
当年,主席曾经不也说过嘛。这个世界,是我们的,也是你们的,归根结底,还是你们的。”
聂振邦也坐在了石桌的边上,桌子上,摆放着一盘水果,聂振邦剥了一个橘子,递给了南老,随即道:“爷爷,这次过来,我是来向您辞行的。这次,估计要去望海市任职。”
听到这句话,南老却是沉默了一下,缓声道:“振邦啊,退了之后,我倒是附庸风雅,学习太祖,研究诗词了。这几年,倒是有些心得。纵观所有诗词大家。我却是独爱周敦颐的散文诗《爱莲说》。”
聂振邦此刻也沉思起来,作为中文系毕业的人,《爱莲说》还是知道的,其中,最出名的一句,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难道,爷爷的意思是,肯定了我在梁溪所做的事情,还是说,警醒我这次望海之行呢?
南老此刻也淡然的看了聂振邦一眼,有些东西,不能明说,这需要悟xìng。要自己领会到了才行。
此刻,保健医生也已经走了过来:“首长,您该做理疗了。”
见到如此,聂振邦自然也不好再待下去了。随即,站了起来,告辞离开。至于袁总书记那里,却不是自己可以登门拜访的。
看了看手表,时间还早,聂振邦却是朝着青政那边走了过去,在木定坚的办公室里,一看到聂振邦,木定坚就笑了起来:“今天首长还跟我说,你会过来,我还不相信,没有想到,你倒是真的来了。”
在木定坚的引领下,聂振邦却是再次进入了沈副主席的院子。看着聂振邦正襟危坐的样子,沈副主席的脸上也lù出了一丝笑容,很为满意,点头道:“东部发展论坛很不错。成果很丰硕,这样的经验,应该要在全国推广。中部地区,以及西部边远贫困地区,都要借鉴这种成功的推广经验。”
听到这话,聂振邦心下有些骇然,恐怕,这个时候,沈副主席就已经在考虑西部开发的战略了。
顿了一下,沈副主席却是再次道:“这次,要去望海,很好的地方,这里是特区,对你来说意义重大,你的履历,我也是看过的,在西部有工作经历,又在梁溪这样的发达地区工作过,这次去望海特区,这是一次全新的尝试。对你未来在统筹全局方面,是有重要意义的,好好工作。”
这种情况下,沈副主席这么做,已经说明很多问题了,至少,在自己去望海的事情上,沈副主席还是支持的。
聆听了一些指导之后,聂振邦和木定坚就告辞离开了紫禁城。难得的清闲几天,聂振邦却是天天住在了聂家的老宅这边,丫丫已经满月了。小家伙,倒是过的舒服,吃了睡,睡了吃。也不怎么哭闹,很好带。
同时,在家这边,也确定了安娜和董婉等人都暂时不去望海的决定,毕竟都怀了身孕,去望海,照顾不周也是麻烦,在京城,好歹还能有家人照应。
在家里清闲了一个星期之后,闽南省委组织部,正式发出了任免文件,任命聂振邦同志,拟任望海市委委员、常委,提名为望海市人民政府常务副市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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