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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从她身上撤离,然后扶她起来。但是一用力才发现,虽然自己这一倒地倒在了她身上,没造成与地面的撞击。但是由于脚下滑了一下,脚腕儿却受到了一定的扭伤,疼的厉害。
‘起来,你给我起来!’馄饨西施几乎是吆喝了起来。
黄星强忍着脚踝处的剧痛,呲牙裂嘴地说:你别急,别动。我脚扭了,让我调整一下,先。
馄饨西施呻吟着说:我,我被刺的好痛,好痛-----
啊,什么?
被什么刺的好痛?
黄星马上意识到,刚才馄饨西施滑了那一跤后,手中碗也摔到了地上。
莫非--------
黄星不敢往下想了,也顾不上脚踝处的疼痛,硬撑着从她身上撤离,站了起来。
馄饨西施紧咬着嘴唇,嘴中微微地呻吟着。黄星蹒跚地走到她身体一侧,拉了一下她的胳膊,说道:没事儿吧你,我扶你起来?
很意外地,馄饨西施竟然伸了一只手出来。
黄星握住她的手,馄饨西施另一只手撑住地,身子往上拱。但是刚刚起到一半,又重新塌了下去。如是再三后,黄星觉得她肯定伤到了膝盖,于是也顾不上那么多了,从她身后,将双手插到她腰下,硬生生地把她从地上抱了起来。
果不其然!黄星发现,她的膝盖处,竟然被破碎的碗片划伤了,鲜血染红了一大片。
‘快快,我送你去医院,你流血了!’黄星心里异常着急。
馄饨西施镇定了一下情绪,一只手扶着膝盖,一只手被黄星搀扶着,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而实际上,黄星脚踝也受了伤。但此时,面对馄饨西施血淋淋的膝盖,他已经忽略掉到脚踝处的疼痛,弓着身子查看馄饨西施的伤势,并且迅速抓过旁边餐桌上的餐巾纸纸盒,抽出一长条纸巾,半蹲着身子,帮她把裤腿挽了上去,轻轻地擦拭了起来。
黄星重复说:走,我送你去医院吧。
馄饨西施摇了摇头,面部绽放出阵阵疼痛的表情:用不着。擦点药水就没事儿了。
黄星反问:那伤到骨头怎么办?
馄饨西施道:就,就皮外伤。我自己的伤我还不知道吗?
黄星急切地道:那至少也得包扎一下,打上几针破伤风吧。你的伤口,挺深的。
馄饨西施的膝盖剧烈地抽搐了一下:不用管我,我自己能处理好。
黄星道:今天我管定了,走,跟我走。
馄饨西施用手推了一把黄星:走你的!别管我!
这个时候,黄星当然不能置之不理。馄饨铺就她一个人,她伤的又挺重,根本无法自理。
权衡之下,黄星觉得不能再由着她继续要强了。于是强行把她抱了起来,往外走。馄饨西施剧烈地挣扎着:放开我,放开我,我让你放开我--------
打开车门,好不容易把馄饨西施塞到了车上,黄星赶快坐上了驾驶位置。
馄饨西施还要推门下车,黄星冲她吼了一句:你不要命了是不是?你那伤口很深,会发炎的。严重了你整条腿都会烂掉!
这句吼还真管用,馄饨西施变得冷静了下来。
黄星缓和了一下语气,说道:健康最重要,不是吗?你用纸巾捂着点儿伤口,先,再流血的话跟我说一声。
馄饨西施很纠结地点了点头,却又指着自己的馄饨铺道:还没锁门。
黄星下车,三下五除二把门给带了过来。
然后紧急驱车前行,路遇一家中型医院,黄星直接驶了进去,把车停下后,搀扶着馄饨西施走进了门诊楼。
医院的生意,向来是火爆的厉害。好不容易才挂上号,在某诊室由一位医生观察了一下后,用碘伏擦拭伤口,然后开了一大堆单子,要求去拍个片子,看看有没有伤到骨头。
拍完片后,拿给医生看,确定没伤到骨头。
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黄星陪她办完了一切手续后,护士给包扎好了伤口,然后打了一针破伤风。
这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了。
黄星搀扶着馄饨西施走出门诊楼时,馄饨西施突然停住了步子,望着一脸汗水的黄星,说了句:谢谢。
我靠,她竟然也会说谢谢?
黄星很是惊喜,此时此刻,竟是那般感动。
黄星平定了一下情绪,一边继续扶着她往停车场走,一边说道:这几天先别卖馄饨了,好好休息休息。对了,最好是通知一下你的家人,或者朋友,过来照顾一下你。你现在很多事情还不好自理。
馄饨西施没表态,只是若有所思地望了黄星一眼。
停车场。
就在黄星扶着馄饨西施上车的时候,他突然觉得脚下一软,身子顿时塌了下来,一条腿弯了下去,猛地跪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