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切地说,黄星没想到,余梦琴会邀请自已跳支舞,而且还是主动。
其实余梦琴一直都坐在座位上,安静地喝茶观看,也曾有付洁的几个商场上的朋友,大着胆子邀请余梦琴,但都被拒绝。因此对于这种非一般人敢靠近的大人物,黄星当然更没有贸然邀舞的想法,不是不想,是不敢想。
因此在听到余梦琴这句邀请的时候,黄星还以为是自已听错了。但扭头观瞧了半天,并没有发现任何值得怀疑痕迹。余梦琴正端着杯子冲自已笑。
黄星有些搞不懂,今晚的舞会,自已怎么会如此受欢迎。不单单是受本公司女经理和女员工青睐,反而还被传奇商界女王余梦琴主动邀约,这是一种怎样的荣誉?黄星怀着既惊喜又忐忑的心情,走到了余梦琴面前,纠结地绷出笑容:余总,您,您一直没跳?
话一出口黄星马上后悔了,人家余总拉下面子邀请自已跳舞,自已应该顺流而上,把面子再还回去。但是不知为何,自已竟莫名其妙地问了这么一句,岂不让人尴尬?
余梦琴放下杯子,淡淡地说了句:你又不邀我跳,我跟谁跳。
黄星赶快道:但愿现在还来得及。其实我一直有这个贼心没这个贼胆。余总,能赏脸让我请您跳支舞吗?
余梦琴心想这个黄星的确是聪慧过人。在社交场上,鉴于中国式传统,一般都是男性主动邀请女士跳舞。女士主动容易引人误会。余梦琴对黄星主动了一次,黄星却反客为主,这不仅是保全了余梦琴的面子,还是一种大智慧的社交礼仪。
余梦琴伸出一只手,缓缓地站了起来。黄星在握过这只手的时候,很惊叹。他实在不敢相信,面前的女人真的已经是四十多岁了吗?她的手那么柔软光滑,她的身材保持的那么纤美多姿,她的面容看上去仍旧光鲜亮丽。岁月的风霜,几乎没在她脸上留下太多的痕迹。如果非要说留下了什么,那便是一种成熟与高贵的风韵。对于黄星来说,余梦琴应该算是母亲辈的女人,但是黄星实在无法在她身上找到与之对衬的气息。
黄星和余梦琴这一对舞伴,马上轰动了全场。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朝这边汇聚了过来。刚才那几个斗胆向余梦琴邀约却没能成功的老板们,顿时对黄星这个初出茅庐的黄毛小子另眼相看,羡慕嫉妒恨各种感受夹杂在一起。甚至有人在想,黄星这小子给余总施了什么法术,还是灌了**汤?
也的确,这个社会,物以类聚,人分三六九等。余梦琴位于社会金字塔的最顶端,而今天庆功会上的商界名流们,也只不过是在济南这一座城市中站了一点点的位置,就连吴倩倩这种娱乐频道的主持人,在余梦琴面前也算是小鱼小虾,抬不出门面。现场所有人带上亲戚朋友祖上三辈加起来的共同财产,估计跟余梦琴比起来也是冰山一角。因此余梦琴能参加这次庆功会,已经是意外中的意外了,却还能有人邀请她跳舞,这简直是一大奇闻。今天现场上若有几名媒记的话,那这件事一定能上明天各报纸的头版头条。
二人曼舞的节奏很慢,但尽管跟不上舞曲的节拍,却硬生生地被他们制造出另外一种特殊的旋律。
黄星很想表达,自已能跟余梦琴跳舞是何等荣幸,但又觉得找不出合适的开场白。于是只能恭敬地望着余梦琴,期待她能读懂自已眼中的受宠若惊。
余梦琴微微地偏着脑袋,笑问了句:小黄,家是山东的?
黄星点了点头:嗯,济南下面的一个郊区,靠黄河。
余梦琴道:那你是母亲河的嫡系了,怪不得长的一表人才。在鑫缘公司多长时间了?
黄星道:没多长时间,也才只有半年左右吧。
余梦琴道:付洁说你很能干,她给你开多少钱工资?
黄星顿时一愣,却不知怎么回答余总的这个问题。在某些程度上来讲,公司的工资福利,属于商业机密。黄星当然觉得没必要在余梦琴面前隐瞒什么,但是却又不得不变相地给鑫缘公司戴一下高帽子:工资还不错,工资之外还有奖金,分红。付总那人很大方的。
余梦琴道:哦?看来付洁不光会用人,还会留人。如果有更好的福利开给你,你会不会跳槽到别处?
黄星觉得余梦琴的问题越来越高难度了:这个嘛,一般情况下,不会。
余梦琴笑道:二般情况呢?比如说,有更好的进步空间,更广阔的发展平台,还有更好的福利待遇。甚至比你们公司强十倍,百倍。这算不算是二般情况?
黄星已经在余梦琴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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