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黄星一眼,并悄悄地眨了一下眼睛,发出了调皮的暗号。
付洁正要把辉腾车的车钥匙递给付贞馨,却突然问了一句:对了,你去见客户,非要开我那车干什么?又不是新客户,非要撑面子。
付贞馨俏眉一皱,大脑飞快运转,她笑说:今晚的酒场上,这位老客户很可能会给咱们介绍几个新客户,据说都是通讯行业的大户,也许在他们身上,能够找到合作的契机。咱们的无线公话,我加把火候,也许又能装出去不少。
付洁点了点头:那好。最好是把咱们的手机带上几部,顺便推介一下,看看他们那边有没有渠道。
付贞馨道:我也是这么想的!
付洁把车钥匙和付贞馨交换了一下,说车快没油了,别忘了先加点油。
在这一对姐妹花对话的过程中,黄星一直在旁边默默厮守着,观望着。正所谓绝代双骄,竞芳争艳。付洁简直太美太动人了,即便是皱一下眉头,眨一下眼睛,那都是惊世骇俗的娇艳。黄星看着看着,就感到浑身上下充满了一种特殊的**,这种**的要求并不高,哪怕只是站近了,闻一闻付洁身上的芳香;哪怕只是多给几次静观佳人的机会。
她太美了,美的让人,心醉了,脆了,碎了。
正投入地欣赏着付洁的风华绝代,一声响亮干脆但很甜美的‘黄主任’,把黄星吓了一跳。
黄星身体打了个小哆嗦,这才发现竟然是付洁在招呼自已。
刚才把她从头到脚揣摩了个遍,却不成想,被她这一句召唤吓的差点儿灵魂出壳。
这说明,人无论干什么,都不能太投入。太投入了容易得神经病。
所以说,投入有风险,入行需谨慎。
黄星有些慌张地回过神来,说,付总,有什么吩咐?
付洁见黄星一副六神无主的样子,很是惊异,问道:怎么了这是,想什么呢刚才?
黄星抖擞了一下精神,红着脸说:没,没想什么,就是……瞎想呗。
黄星觉得自已有点儿语无伦次了。
怎么会这样?
付贞馨随口笑说:肯定是想媳妇了呗。
付洁担心付贞馨这句话戳到了黄星的伤处,赶快责怨道:付贞馨你别瞎说!
然后,付洁对黄星道:黄主任,记得监督付贞馨,别喝酒,早点回家。
黄星点了点头:好。
目送付洁离开,那俏美的背影,在黄星心里画下了一道永恒的风景。无法想象,这种美,是怎样的一种画面,她像是吸取了天地间万物的灵气,美的脱俗,美的生动。她的鞋子踩地的声音,声声震在黄星心坎上,像是一阵阵悦耳的旋律。
她好美。这是黄星每次见到或者离别付洁时,最深的感触。这种感触钻在心灵深处,像是用刀刻的一样清晰。疼,是因为她美的让人心疼,她的脸任谁看了,都会忍不住再去看第二眼,第三眼,但每看一眼,都会觉得心疼,担心自已这火热的目光,会燃烧到她如脂似玉的肌肤;痛,是因为与她或近或远,却始终不能拥有她,得到她。有时候离她仅仅一寸之隔,但转瞬间她却蓦然走远。
黄星心想,像付洁这种女人,来到世上,究竟是男人们的福气,抑或是男人们的灾难?
如果是福气,自已为何觉得她距离自已那么遥远,远到自已仰望了半天,仍旧看不清她的冰山一角。
如果是灾难,为什么每次见到她后,所有的悲伤痛苦,甚至是仇恨,都会被抛到九霄云外,一心只想多看她几眼。
黄星久久地陶醉在一种关于付洁的幻境之中,心里发出阵阵无声的感慨。他突然觉得,自从遇到了付洁,自已的生活仿佛平添了无数的诗情画意。他多少次想为付洁写首诗,又有多少次想为付洁画副画,还有多少次想为付洁唱首歌。他想变成最伟大的作家,用最精彩的语言和诗句,去描述她的美丽与绝代风华。他想变成最伟大的画家,用最性感的画面去展现付洁惊世骇俗的身体轮廓。他还想变成最伟大的音乐家,用最美的歌声去歌颂她倾国倾城的一颦一笑……但是他越来越感觉到,天下再优美的诗句,也形容不出她万分之一的美丽;天下再唯美的画家,也画不出她万分之一的绝代芳华;天下再美妙的音乐,也抒发不出她万分之一的性感与妩媚……
付贞馨摇晃着车钥匙,脑袋也跟着轻轻地打起了节拍,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带着黄星走到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