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六最近很郁闷,比前段日子还郁闷。如今荷花倒是不躲着他了,可说起话来却是冷淡了不少,他有心想要拉近两人的距离,可他进一步,荷花就退一步,丝毫不给他机会。
“阿九,你不是说荷花是因着气我不与她说我的身份所以她才生气吗,如今我都告知她了,为何她还不理会我呐?”阿六找到了懒懒,开口就问这个憋了好几日的话。
如今懒懒就是他的军师,他一切行动都听她的,毕竟她是姑娘家,能知晓姑娘家的心思。
懒懒最近是瞧见阿六就想躲,今儿个被阿六抓住了,她是一点儿法子也没有了。
“这个这个,我也不知晓啊,要不你自个儿问问荷花?”懒懒这会儿是撂担子了,她着实弄不清白究竟是怎么回事儿,而且最近荷花就是对她也比一开始冷淡了些,却也并未给过她脸色瞧。
阿六一听懒懒将自个儿摘出去了,当下怒了。之前就是听懒懒的话,如今懒懒聊桃子不管了,他怎么办?难不成就这般一直下去?
“不成,这事儿你必须帮我。”阿六拦住了懒懒的退路,不让她走。如今懒懒已是成为了他唯一的指望了,他绝对要抓紧了。
懒懒见推辞不过,只能继续与阿六商议着,之后就让阿六各种讨好荷花,可都一点儿用处都没有。
阿四见着两人整日里密谋着,在一块儿的时间比他与懒懒在一块儿的时间还多,当下就不乐意了,找了机会就去捣蛋,弄得阿六恨得牙痒痒。
这边儿四个人闹腾得欢快,另外一边儿沈墨轩也是各种忙碌。
三个孩子自从会走路了之后,每日从睁开眼就瞪着小短腿四处跑,一会儿都不消停,完全没了小时候那么听话了。冬至累得不行,让沈墨轩招呼着,莫要让三个孩子磕着碰着了,更紧要的是莫要让他们跑去危险的地方了。
沈墨轩一口答应了下来,之后就找了三根绳子,一头在三个孩子的胸口系了,另外一头直接系在了桌子腿上,限制了三个孩子的活动范围。
冬至瞧着好笑,当下对沈墨轩道。三个孩子跑着跑着就跑不动了,还低头去瞧自个儿身上的绳子。几个还拿自个儿的小手去扯了扯,却是丝毫扯不动。太初瞧着门外头,当下瘪嘴,瞧向坐窗户边儿上看书的沈墨轩道:“父王坏!”
清芷也紧跟着说了一句:“父王坏。”
沈墨轩冷眼瞧过来,淡漠的眼神与两个孩子一对视,气场极大,硬是将两个怨念颇深的孩子给瞪得低了头别了眼,不敢瞧向自个儿坏坏的父王。他们不甘心自个儿被绑着,伸手就去扯绳子。
冬至摇了摇头,放下手中的笔,问沈墨轩:“你这是放牛呢?”
“他们有牛用处大?”沈墨轩瞥了冬至一眼,薄唇轻吐这句毒死人不偿命的话。
冬至一噎,再回头瞧向三个孩子时,一阵阵的心疼。
自个儿的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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