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戏谑地盯着焦急的懒懒,温声道:“因为什么?”
懒懒被冬至这么一问,当即摇了摇头,应声道:“没什么,若是你觉着合适,那便赐婚吧。”
说完这句,她心好似针扎一般难受。那个一直与她在一块儿斗嘴的阿四,许是要娶别的姑娘了,往后,她该是要远离阿四了。
越想越心酸,鼻子也跟着酸了起来,不知为何,她突然觉着很是委屈,觉着这世间只剩下自个儿一个人,孤寂地厉害。即便是冬至站在她跟前儿,她也不觉着能说上话。
冬至心中暗道可惜,若是懒懒被她这么一激,直接说出来就好了,可她又缩回去了,看来自个儿还得下剂猛料。
“赶了这久的路了,你也乏了,先去歇息吧,我们也该歇息了,若是饿了就让客栈的伙计去酒楼买些菜回来吃。这边儿你这几日不用过来了,好好儿出去玩玩儿吧,我瞧着这小镇也极是不错。”冬至笑着道。
他们是走到哪儿算哪儿,有时在客栈住下之后,就会在那处玩儿上一段日子,长短视心绪而定,所以冬至这般说,懒懒也找不出什么问题。
懒懒与他们打了个招呼,随即退出了屋子。冬至瞧见门被关上之后,无奈摇头,这懒懒,在这方面儿还真是胆小。
“你又想到什么了?”沈墨轩放下手中的书本,瞧向嘴角挂笑的冬至,问道。
“我在想,要不要再个懒懒赐一个婚,将她赐给旁人,将这水搅混了,到时候可就有好戏瞧了。”冬至想到那个场景,笑着道。
想到往后若是真有四人在他们面前上演这一幕,冬至就忍不住欢喜。这可是难得的好戏,一路上也够无趣的,若是能瞧见,倒也真真是能增添不少乐趣。
沈墨轩瞧着冬至那算计人的模样,只能无奈摇头,随即拿起书继续瞧了起来,只是那勾起的嘴角却是显露了他心情极好。
藏在暗处的阿七听见冬至的话,暗暗为阿四和懒懒捏了一把汗。这一刻,他突然觉着自个儿的日子过得太潇洒了,不用被王妃盯上算计。
懒懒退出来之后,转身朝自个儿屋子那边儿走去。
“四哥,我觉着刚才那家酒楼的吃食倒是不错,往后咱们多去几回吧?”小梅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懒懒转头瞧去,却见阿四手上拿了好些东西,正与那小梅说说笑笑。
“那吃食确是不错,不过还是比不得京城的天下第一楼,那里的吃食才真正是一绝,我到现在都没瞧见比之那更好的酒楼了。”阿四笑着应道。这一路出去,小梅姑娘吃完饭之后,便说要出去逛逛,他不好推辞,便跟着一块儿去了,这一逛,天色就晚了。不过这小梅的吃相倒是与那丫头有些相似,他对这小梅姑娘也多了几分善意。
瞧着那从门口进来的两人有说有笑的,懒懒心中就好似有块大石头堵着一般,不上不下的,憋得慌。
她不再搭理两人,急匆匆走到自个儿屋子门口,推开门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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