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无人敢惹的,前些日子冬至受了那大的委屈,这回可得让平南王为你出口气!”伍轩儿附和着道。
一想到冬至前些日子那模样,伍轩儿便是气不过。她可是一直都钦佩冬至的,就她这个战场上长大的女子,都没有冬至那魄力,结果前段日子皇上竟是那般欺辱冬至,她可是恨不能拿了刀去找皇上单挑的。
小娘笑着摇了摇头,应道:“轩儿啊,你可莫要在这节骨眼儿上去挑拨王爷啊。到时候闹得不可开交了,我看你如何是好。”
“是啊,这个时候还是莫要火上添油的,等王爷回来一段日子之后再将这事儿告知他吧,毕竟也是千里迢迢的赶回来,若是知晓自个儿在外头领兵打仗,自个儿妻儿却是在家饱受欺凌,也不知晓心中是何感受呢。”许氏跟着劝说道。
柳氏听着觉得有理,当下开口让众人守住这事儿,莫要让风尘仆仆的王爷知晓这些糟心事儿了。
冬至听着她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商量着,心中不觉暗暗好笑。这种事儿怕是沈墨轩早便是知晓了,还用得着她们来瞒着吗?就是她们自个儿不说,还能阻止阿五他们不说?
当然,她的这些个家人也是为了让沈墨轩省省心,莫要被这些个糟心事儿给气着了,她也就不戳破了。
事实证明,冬至猜想的果然没错儿。平南王还未到京城,便是被文武百官给迎上了。平南王下令身后跟着的将士在京城外十里处安营扎寨,他自个儿则是连铠甲都未换便被众位大臣邻进了皇宫。
等他们到皇宫门口,却发觉皇上的轿撵在宫门口,沈墨轩下马,上前对皇上行礼问好。皇上急忙将他扶起身,两人一块儿往金銮大殿走去。路上,平南王总是落后皇上半步,皇上好几次放慢步子,平南王却也没有上前,而是跟着放慢步子,始终落后皇上,礼数周全,给足了皇上脸面,自己可恪守本分。
和禄王瞧见这一幕,眼中寒光闪了几闪。看来这平南王还真是恪守礼数,不知晓若是皇上差点儿将他的王妃给毒死了,他还能不能这般为皇上马首是瞻?
想到这儿,和禄王只觉得走在前头的皇上愚不可及,这般忠心耿耿的臂膀,皇上竟是想要铲除,简直是将自个儿送上死路。
等到了金銮大殿,皇上坐上了龙椅。随即众位大臣在殿下跪拜,等皇上让众位大臣起身之后,这才吩咐旁边儿的公公,让他们去搬椅子过来,放在他的龙椅旁边儿,随即开口让沈墨轩上前,坐在他身旁。
不等沈墨轩有所反应,一名御史大夫便是上前,对着皇上行了一礼,朗声道:“皇上,这万万不可!于理不合啊!”
皇上笑着应道:“没什么不可的,平南王屡建奇功,将咱们大越的疆土收复回来,可谓功不可没,如今不过是赐坐,有何不可?”
那御史大夫朗声应道:“即便是平南王功绩卓著,可也不能这般坏了规矩!君臣有别,自当遵从,微臣相信以平南王的心性,定是会听进微臣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