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酒了。”冬至举起酒杯,笑着对大家道。
因着沈墨轩坐在桌前,大家都是有些拘束,毕竟这多年生活在沈墨轩的淫威之下,总是不自在的。
“莫要坐着了,今儿个是过年,大家都一样,快端酒杯喝酒了。”冬至见大家都坐着不敢动,当下便是大声呼喊道。
到底也是王妃,他们也不敢违背冬至的话,当下纷纷站起身,端起酒杯,在冬至的高昂兴致下,喝干了杯中的酒。
“好了,今儿个你们就莫要理会沈墨轩了,若是今儿个你们放不开,那可就是不给我脸面呐。”冬至笑着对大家伙儿道。
这里的每一个人可以说都是对她与沈墨轩尽心尽力,这多风雨都是因着他们才扛过来的,在冬至看来,她与沈墨轩都应该好好儿感谢这些人。
冬至都这般说了,他们也不好再拘束了,几杯酒下肚以后,大家都活泛起来了。一时之间,从小一块儿训练一块儿长大的众人开起了玩笑,大家互相揭短。之后的时间不用冬至再招呼,他们自发的开始调侃喝酒,一时间屋子里热闹非凡。
不一会儿,屋子里的四个酒坛子就空了,这时候大家也喝得差不多了,就要起身走。阿四睁着朦胧的双眼,四处张望了一番,觉着眼前一片模糊,当下他甩了甩头,仔细辨认着。
因着从小到大都不怎么沾酒,这些人酒量都不怎么行,阿四更是站都站不起来。
一旁的懒懒嫌弃地瞧着站不起身的阿四,伸手扶了他一把。阿四转头瞧过去,见着是懒懒,当即一笑,一把抱住了懒懒的腰就不撒手。
懒懒脸上一红,阿四一直都是笑眯眯的,从没这般呆愣愣的时候,即便是穿着厚厚的棉衣,她仍旧是能感受到阿四的力度。
“阿九,你怎的就不爱与我说话呢,你瞧我都常常找你,你可是一直都不理我……”阿四絮絮叨叨的抱怨着,一旁要离去的众人纷纷不可思议地盯着他。这么多年了,阿四可一直都是笑面狐狸啊,如今竟是还有这么一面,大家才知晓他竟是对阿九有意。这阿四,倒是会藏啊!
懒懒被大家这么盯着,脸上烧得厉害,当下她便是去扯阿四的胳膊,不耐烦道:“你快些起来,说什么醉话呢!”
“我就要抱着你!你想想,你头一次出任务,中途遇着危险了,是不是有个人帮着你挡了一剑?那个人就是我,可你竟是没有认出来!你知不知晓我心里多难受?”阿四一声声指责着,好似懒懒是一个薄情寡义之人。
“阿四,你可是瞒得够深的啊,莫说阿九了,就是我可也没瞧出来呐,你快与我们说说,究竟是何时瞧上出了吃一无是处的阿九的?”阿二摇着他的扇子,笑得满面春风,说出来的话却是让懒懒咬牙切齿。
“大冬天的,你扇什么扇?以为很有风度?其实就是脑子有毛病!”懒懒瞪着阿二,恶狠狠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