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玺被偷了?这是开玩笑的吗?玉玺可代表着黄权哪!没有玉玺,就是坐上皇位,那也是名不正言不顺,往后也会有人那这个说项,时刻能嘲讽新皇帝。这事儿若是流传出去,整个儿朝堂都得动荡。不止朝堂,整个儿大越都会陷入慌乱。
“所以呢,王爷去何处了?难不成他去找去了?”冬至当即问道。
依着沈墨轩的性子,他定是会想法子将这事儿解决了。可别人能偷盗这种紧要的东西,又怎么会不藏好,让人轻易找到呢?
冬至就是想到这一茬儿,她心中才会有疑问。她能想到的沈墨轩又如何会想不到?而且沈墨轩没有过来,怕是那些人早便是察觉到了,到时候反咬沈墨轩一口,那可就不好了。
“问也不知晓,他派了人过来,交代我让我拖时间外,至于他去了何处,我也不知晓。”三郎摇了摇头。
冬至听到这儿,心里是肯定沈墨轩去解决这事儿了,至于他如何解决,她就不想不到了。
她从自个儿怀里掏出四个圆形的软垫。递给三郎,道:“你拿着这个将膝盖绑着,一会儿跪着也能舒服些。剩下两个你找机会给哥,我不方便过去再将他叫出来。”
这四个软垫,是冬至刚才回去之后加紧做的,就是剪了两块大小相同的园布块,用针线随意一缝,往里头多塞了些棉絮。还缝了四根带子上去,可以系在腿上,防止落下来。因着是赶制的,所以极为粗糙。不过就是给足够的时间,冬至也做不出来多好的。
三郎没想到冬至竟然想得这般周到,当即收了下来,塞进怀里,瞬间衣裳便鼓了起来。
虽说他们都是跪在蒲团上头,可蒲团并不怎么软,跪长了还是极为难受的,所以冬至这塞满了棉絮的软垫还是有点儿用处的。
“我先走了,你回去照顾几个孩子吧。”三郎对冬至道。
冬至点了头,再与三郎说道了几句,转身回去了。
等到半夜,孝服被送过来了,白白净净的,还能闻到一股子淡淡的皂角味儿,应该是浣衣局洗过的。
冬至将孝服穿起来后,将四块白布轻轻系在四个孩子的胸口。因着年岁太小了,带不起孝,只能给一块白布。若是戴了重孝,孩子会被带走。对于这种说法,冬至虽说不信,却也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心理。
这一晚,整个儿皇宫都是哀乐,举国大丧,整个儿大越灯笼全换成白的了,没有白灯笼的人家只得将自家红灯笼取下来。
一向热闹的酒楼大舞台也都关了门,停业三日。
到了后半夜,那些年老的大臣渐渐撑不住,纷纷倒了下来。太后瞧着这般状况,便是将四十五以上的大臣全打发下去歇息了。
等到天儿快亮时,沈墨轩回来了,不过大家都是累极了,也没发觉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