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到这个地步,其实早就明朗了不是吗?虽说多些证据是好的,可是没有那多的证据,也基本可以立案啊!何况刚才在路上陈局就暗中告诉过他,就算这案子判的南堔冤了,也得判!
且不说被南堔这一说,就连张余自己,在见识过南堔对待南弦歌的行为举止言谈等后,也觉得这男人就是个人渣,不好好惩治一番,怕还真是丧心病狂了!
见两人都没有计较,南弦歌这才勉强的轻轻缓缓地笑了,然后看着张余请求道:“能让我去看看死者吗?”
张余沉默了一瞬,也爽快地点了头,然后在前面带路。
其实他还真没想过不同意,且不说南弦歌那令人忌惮的身份地位,就冲着她犯罪心理学家的名头,张余也不会拒绝。
当然了,张余也不怕南弦歌是因为想要帮南堔翻案,因为她首先是国家机关的人,其次才是南堔的女儿,何况南堔那种没良心的父亲……是他他也早就得心寒的麻木了,何况这位这么聪明呢?肯定也回过神来了。
南弦歌在看到解剖台上那堆零零碎碎勉勉强强凑成一个完整的人的尸体的肉块,抿了抿唇瓣,防止自己因为心情好而勾唇笑出来。
花涯这丫头,一如既往地残忍呐,杀个人,半点没有美感可言……
不过也是南弦歌冤枉花涯了,其实她前段时间,就算杀人做不到老大那样具有“艺术气息”,可也还是做到了干净利落一线毙命的。
奈何这次她心里的怒火憋的太久了,积累时间长了,好不容易出现个任她宰割的,还是要拿去整南堔的,她怎么可能不好好泄愤一下?
能够留着四肢头颅都已经很保留手段了,为的就是让警方能够第一时间认出这位是雄刚然后和南堔扯上跑不掉的关系。
当然了,花涯不可能告诉老大和陆琉,她是在雄刚活的好好的时候,活生生将人给卸了的,毕竟她一个俏生生地十七岁的小姑娘,还是希望在老大和那木头眼里是有着美好形象的~
“这就是雄刚了。”张余强忍着胃部的强烈恶心,对南弦歌指道。
“他身上的切口是什么作案工具?死亡时间大概多久?和……我爸,是什么关系?”南弦歌戴上一次性杀菌手套和杀菌口罩,走近后细看着这具可怜的残碎的尸体。
“报告出来了,尸体上的切口很整齐,除了那些切口以外,整个身体上没有其他致命的伤痕,法医判定死者是在活着的时候被人直接用利刀划开了皮肉,然后才砍断了骨头,而且刚好避开了骨骼直接的咬合处,竟然残忍地不是卸掉……”张余一说起尸体上的伤口等,就控制不住话题,边忍着反胃恶心,边详详细细地说着,生怕哪里遗漏了不能表述出杀人凶手也就是南堔的心狠手辣心思恶毒,然后让面前这位心软的主儿想着破格徇私。
不得不说,张余也是心眼儿多的人,不过他的做法,让陈霖暗中点头赞许,很显然,陈霖也是这么想的。
“死亡时间也确定为前天中午11点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