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帮。
只是,若事情真是这样,反而不好办了。
思翎思羽若是落在另一帮劫匪手里,那他们的目的何在?
管家因为匆忙,所以并未细究段氏话里的衔接。他说劫匪死了,段氏何以接的下一句会是问三少爷四少爷的状况?
难道她知道劫匪的死与三少爷四少爷有关吗?
可即便有关联,不应该是与大小姐有关吗?毕竟大小姐是被劫匪劫了,可没人说过三少爷和四少爷出了什么不测。
云府门口。
云珅已经上了马,略略交代几句他不在府里的时候,要将府中事务处理好。
管家一一应下,忽而脑子一闪,道:“老爷,不如把半圈和圆圈带上吧!”
云珅一听之下,也是反应过来。“对啊!我怎么把它们给忘了,有它们找人,可是事半功倍啊!”
当下唤来云甲,赶紧去两位少爷的曲园把那两狗带来,顺便拿一些思翎思羽和云倾华的物件带上。
云倾华出嫁之前,就把半圈和圆圈的东西送去曲园,交给自己的弟弟照顾。
一切就像巧合又像注定般,如今这俩畜生倒是派上用场了。
当几人骑和两条狗匆匆离开云府之后,一个穿着家丁服的小厮也离开了云府,往城中某座府邸而去。
他没想到,云珅竟然把那两狗给带上了。那俩畜生,可是比一个小队军队还厉害,这回十有八九是能找到人了。
话说云珅离开后半日,云府里又来一人。这回是个不认识的人,同样带来了一封信。管家不敢私自处理,于是将信转到了段氏的手上。
段氏看完后猛的一拍桌子,力气之大直将桌上的茶杯震得悬空半秒,茶水四溅。直骂:“无耻之徒。”
管家不明所以,问道:“夫人,这信里都说了些什么啊?”
段氏压下心口的火气,又若无其事慢条斯理的将信折叠起来,淡淡说道:“也没什么,不知是哪个胆大妄为的刁民,竟然写了封信来嘲讽我云府。”
“啊?嘲讽?严不严重,要不要报官?”
段氏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报什么官,咱们不就是官吗?”
管家悻悻道:“也是。可信里都说了什么?”
段氏重新端起茶呷了一口,“也没什么,无非就是嘲讽咱们的大小姐被劫匪劫了的事。这些个人,云家的事他们懂什么,吃饱了撑着也来落井下石。”
管家松了口气,不是什么大事就好。老爷临走前可是交代了,让他将府里的事处理好,看好家的。
“这不是什么大事,老爷回来了就不要拿这些事情去烦他了。”
“是。老奴明白了。”
“下去吧!”
等人走了出去后,段氏才又重新打开那封信来,越看笑容越大,到最后都笑出声来。她将那信撕了个粉碎,透过支离破碎零零散散的片角,还能看到“郎,在,手,十万,换,撕票”的字体。
“这可怪不得我了,是你们命本该绝。”
只要明天中午钱没送到,那些人就会撕票,那就不劳她费什么心神了。
只是,他们抓云倾华的时候,为何没有来讨赎金?
难道,抓了思翎思羽的和抓云倾华的不是同一伙人?
管他呢!只要目的达到了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