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汪大夫说我可能是因为屋里太闷,所以才犯困,于是我就让冬晚把窗户都打开了,通通风。”云倾华解释道。
段氏一副关心她的样子,说:“大夫的话也不可尽信,谁知道他是不是因为治不了你而找的借口。还是关上吧!”
“听母亲的。”云倾华指了指里屋,道:“这里正对着风口,母亲要不要移步里屋喝茶?”
段氏又是嫌弃的拿了帕子掩鼻,道:“茶就不用了,母亲来是有件事要跟你说的。”
“什么事,母亲但说无妨。”
段氏沉/吟了一会,似乎很不好意思说出口,欲言又止。云倾华冷笑,段氏每每出现这个表情的时候,都是索要她的嫁妆的时候。
果然,段氏说道:“倾华,你昏迷之前,答应过母亲的事,可还记得?”
云倾华不解,“不知倾华曾答应过母亲何事,还请母亲提点。”
“就是,就是,就是,”段氏结结巴巴,“就是关于你母亲留给你的嫁妆的事。”
云倾华故作不解,“母亲留给我的嫁妆怎么了?”
段氏一副痛惜的表情,“你果真不记得了吗?看来你这伤还没有完全好,真是可怜的孩子。”
装慈母也没用,云倾华没有顺着她的话感激涕零,问道:“母亲还是赶紧说说我嫁妆的事吧!我感觉又困了。”说完,还配合的打了个呵欠。
云倾华没有说谎,她又开始困了。
段氏也不想浪费时间,万一这丫头又睡了过去,还不知等到什么时候才能说呢!“倾华可还记得,你昏迷之前曾答应过母亲,要把你的嫁妆分一半给璧珠,当做是姐姐送给妹妹的礼物。”
云倾华震惊之色不小,前世好像没有这一茬吧!不过也对,前世段氏根本就不用索要,她还巴巴的送给她了呢!
之前在京城云府,有老太君看着,段氏不敢明目张胆的跟她索要她的嫁妆。如今到了平阳,没有了老太君看着,段氏就敢无中生有的索要了。
她的胃口倒是不小,一开口就是一半。
“母亲,倾华说过这话吗?”
段氏脸上的尴尬之色转瞬即逝,笑说道:“你这丫头,瞧你这记性,说过的话怎能不记得呢?你还说你和璧珠姐妹情深,你的就是她的。母亲很高兴,你们能和睦团结,互爱互助。”
云倾华又打了个呵欠,道:“可母亲,我仔细想了想,还是不记得我说过这话。不知当时除了母亲和我之外,可还有其他人作证?”
“有啊!”段氏一喜,说:“王妈妈和茯苓都可以作证。”
‘啊,呸。’……云倾华暗骂,这两人还不是你的人,当她是傻子啊!“母亲,可还有其他人,比如我的人。”
“当时罗妈妈就跟着你,要不你找她来问话?”
云倾华一阵冷笑,段氏找的证人可都是她的人。“这就不用了,母亲,我母亲留给我的嫁妆不少,就算是一半,合计最少也有一百多万两。这么大的数目,交接是要有文书的,经过官府加印,才能转到二妹的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