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封锁运河江面,这不是扰民吗?"樊忠说道.
"不是,二哥你说话怎么那么难听,木姑娘她怎么了,她幼年被拐卖才不幸落入风尘,我如今与她一见钟情我娶她为妾又怎么了,还有大哥的小仙儿,你的姻华,哪个不是风尘女子,你怎么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了呢",吕大龙别过头去道.
刘越有些听得不耐烦了,忙大喝一声:"好了!走进屋去慢慢说,我还以为什么大事,吵得这么凶!"
一进屋内,吕大龙见小仙儿在一边偷偷抹泪这才自悔失言:"小仙儿,你别多心,我刚才不是那个意思,我一直把你当嫂子呢,只是我二哥他才对你和木姑娘这样的人有成见."
"我什么时候说对小仙儿有成见了,四弟你别架桥拨火!"樊忠一时急了,忙怒喝了一声就朝小仙儿拱手道:"嫂子,你别听他瞎说!"
小仙儿哭笑不得只好跑出去,然后回头道:"你们慢慢聊,我去给你们做饭去."
刘越这时才好言说道:"四弟你误会二弟的意思了,二弟说的重点不是你娶什么木芙蓉水芙蓉不该重点是你行为放荡不羁容易给那些盯着你的御史言官留下把柄,这还倒在其次,二弟最反对的是就是你动用手中权力封锁江面,断了航运的事,这种事除了皇上和王振那样的权宦敢这样做外,你是万万不能这样做的,否则就有可能有杀身之祸."
"我也知道,可是大哥你这次返京比当初在去福建还凶险啊,我想大不了罪责我一人承担也要全力保障你的安全,这是我这个当弟弟的应有的义气!"吕大龙无奈地说道.
吕大龙没有把白莲教谋杀刘越的机密说出来,但樊忠似乎也听出来有些不妙,忙问道:"大哥,这是怎么回事,四弟为什么说你这次返京比在福建时候还危险,难不成你们有什么事瞒着我",樊忠问完就看了吕大龙一眼.
吕大龙将手往桌子上一拍:"看我干嘛,你又不是锦衣卫内部人员,这种机密事怎么能告诉你,虽说是兄弟,但公是公,私是私,这不是你常说的.[,!]吗?"
"你!"樊忠将拳头举起又放了下来,埋汰道:"简直是不可理喻!"
刘越笑了笑道:"四弟倒是恪守机密啊,不过这事也犯不着瞒着你二哥,毕竟是兄弟,如果我们之间都不信任了,那还能信任谁",说后刘越便把白莲教欲图沿途谋害自己的事悄声说了,然后又道:"其实四弟也用不着这样小心,而且这样做倒坏了我的事,要以不变应万变,知道吗?"
"可是!"吕大龙有些不情愿地想说些什么,但刘越忙给他顶了回去:"可是什么,以后不准瞒着我做这些事,要不然脑袋都不知道怎么掉的,还立即去把封锁令解除了!"
吕大龙不敢违抗刘越只好拱手走了,还没走到门口就听见刘越又喊道:"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