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小瞧了只是一个画扇。
这个画扇再普通,都是皇上的金口玉言。
太监很快应下,选了个画扇,命人出城送往杭州的金银堂。
画扇被送到金银堂的时候。
苏家的苏长夫人正在金银堂中羞辱苏凌,她也妇人说话十分不含糊,苏凌也不赶她走,秉着来者是客的礼仪,还邀请她坐下喝茶。
谁知苏长夫人的目的很明确,直言,道:“茶就不必喝了,我今日过来就是想告诉你,庶子就是庶子,生母有多贱,生下来的孩子就有多贱。其实称你为庶子也实在抬举了你,该成为贱人才是。”
苏凌能忍,他的下人忍不了。
跟随苏凌的下人,自然都向着苏凌,没有苏凌,就没有他们锦衣玉食的今天。
有个下人怒怒的走上前,冲着苏长夫人毫不客气,道:“你才是贱人。”
苏长夫人又不是没有带佣人在身边。
很快,两方佣人先打到了一起。
还是后来慕容白和司徒嫣到了之后,苏大夫人抹不开面子,叫他们分开了。
苏凌对着苏长夫人,道:“我尊称您一声夫人,夫人又何必自己作践了自己的称呼。”
当着慕容白和司徒嫣的面,苏长夫人的脸都要炸了,从来没有这么背羞辱过,登时火冒三丈,立刻叫人前去找打手来,说不管怎么样都要苏凌好好尝一尝教训。
而当苏长夫人叫来打手的同时,来自宫中的信差到了。
信差都同意穿着官服,身后又好些官兵护着。
这来头,了解宫中穿衣装扮的慕容白一眼就认了出来,忙忙将苏凌和司徒嫣拉到一边,准备任何时候下跪。
苏长夫人登时傻了眼睛。
这是个什么情况。
信差将手中一个明黄的缎子打开,然后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金银堂有三秒的寂静,谁都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
还会慕容白先反应过来,拉着苏凌和司徒嫣齐齐跪下。
苏长夫人后知后觉的跪下。
信差继续道:“苏家庶子苏凌,在金银首饰上设计有功,特此画扇一个,钦此。”
随即有人将画扇呈上来。
信差继续道:“苏公子,这画扇上面可有皇上的亲笔题字,苏公子,可要放好了。”
苏凌接过画扇,谢过信差。
知道信差离开,他都还跪着,看着手里的画扇反应不过来。
苏长夫人不知是什么时候走的,大概她觉得再无脸待在金银堂,提前走了。
慕容白把地上的苏凌拉起,道:“想来你的首饰是卖对人了。”
司徒嫣看着苏凌道:“应该把皇上送的这个画扇表起来,然后挂在金银堂中。今日信差前来,声势浩大,指不定这个时候全城的百姓已经知道了,城里的百姓知道了,那周边的百姓也会知道。苏哥哥......你再也不用在苏家面前低三下气了。”
苏凌嘴角微微露出一个笑容。
他的第一反应是,他需要回到杏花村,把许儿和张铁一起接到杭州府城中来。
当天,信差走了之后。
金银堂中的客人络绎不绝,即便里面根本没什么首饰,但他们也要来看一眼,来看看是什么样的店铺竟入了当即皇上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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