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新柔的话。
胡婆子缩着脖子把屋子里的人瞧了便,再摸摸手里被新柔塞回来的银子,道:“问吧,要我说谎,就甭谈了。”
苏凌沉口气。
他看到这婆子就觉得眉心疼。
萧辰伸伸手,请胡婆子坐下,道:“您说您是在四月二十七辰时见到夏小姐的,辰时前还是辰时后,若是前,往前多久,若是后,又往后多久?”
胡婆子见对方真问她问题,逐渐放松。
细想之后,道:“辰时前,具体在辰时前一炷香的时间。”
萧辰又道:“具体地点?”
胡婆子想了想,道:“就在城湖边上,我每天早晨会在那里洗衣服,我选的那个地方比较僻静,一般白天那里都没什么人,早晨和晚上人更少。”
萧辰眉头蹙了蹙,又道:“夏小姐那天穿了什么颜色的衣服?”
胡婆子,道:“这还问,她现在身上穿的是什么颜色的衣服,那天就穿的是什么颜色的衣服。”
萧辰,“我问您颜色,您答了便是。”
胡婆子白萧辰一眼,撇撇嘴,道:“那天......她穿了件枣红色的坎肩,穿了粉蓝色的长裙……”
萧辰又道:“再具体一些,比如手中有没有拿绢子之类的东西,有的话又是什么颜色?”
胡婆子有些不耐烦,想半天,道:“哦,对,夏小姐那天拿了条白色绣绿边的绢子。”
萧辰,“还有呢?”
胡婆子已经绞尽脑汁,吐了所有她能吐出来的东西。因道:“大清早的,我也不过顺眼瞧见了夏小姐,哪儿能瞧得细致。”
萧辰沉思一会儿,冲胡婆子点点头。
同时,苏凌扬扬手。
新柔很快又拿了些碎银子给胡婆子,道:“麻烦大娘来这儿一趟。”边说边将胡婆子请了出去。
应老爹屏息凝神的听萧辰问话。
他知道萧辰这孩子不一般。
见胡婆子走了,问萧辰,“你是不是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妥,怀疑那婆子说这话从头到尾都是被人指使的。”
萧辰摇摇头,道:“她的话句句属实,并无半句虚言。”
应老爹就不说话了,叹了口气。
苏凌拿眼睛撇撇萧辰,也觉得这男娃不一般,都憔悴成这般模样了,还有力气去思考这些遗漏掉的问题,还问得尽然有序。他这厢这想着萧辰的不一般,那边萧辰噌地从床榻上起来了,弓着身子往外,走得有些吃力,一面走,一面道:“大伯,姑姑,你们随我去趟衙门。”
应老爹和萧大娘相互看看。
定了半秒。
立刻齐齐点头,虽萧辰往县衙去。
后面苏凌觉着奇怪,难不成他又要去以卵击石,便喊上韩大夫一起,也往县衙。
萧辰到了县衙门口。
没有再像上次那样冲动,而是在县衙门口击鼓。
很快有人开门出来,问来者何人,为何击鼓。
萧辰将自己的身份表明,又表明来由。
开门的人将萧辰上下打量一番,却叫萧辰等人在门口等着,然后转身往门内,没多久叫了一帮衙役出来。
其中就有上次将萧辰打伤的那个衙役。
萧辰挺直身板,他不信天下没有王道,不信击鼓鸣冤之后还见不到知县大人。他有礼的作了作揖,很客套的准备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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