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应少东现在可是殷家的重要合作人之一,沈小姐不是还准备跟殷家大少爷说亲的吗,怎么又做出这等事来。”
……
大家众说不一。
夏紫凝见时下是个机会,便撩开沈汐泠的手,对着周边的画舫大声道:“还不是因为沈家小姐看不惯人家应少东,觉得应少东是想下来的,没资格跟她未来的夫君做合伙人。她当时要放毒蛇,我就很奇怪,应少东比她年纪小,模样生怯,又是乡下来的,来殷家住几天,只不过因为和殷家有了生意上的来往,来乐阳城才在殷家借住了,偏沈家小姐就看不过去,非要将人家往火坑里,放毒蛇没能毒死人家,那天大家一起出去吃酒,她劝应少东喝酒,把人家往死里灌,最后我听表哥说,要不是韩大夫来得及时,应少东的小命八成就保不住了。那伤的也是殷家的生意,大家都知道应少东的画稿只卖给殷家,沈家小姐这么做,我看不止是吃醋那么简单,还眼红殷家的生意,嫁不进殷家,就想毁了殷家!……”
沈汐泠听了这些话,脑子嗡嗡的。
一个劲儿的想堵夏紫凝的口,却怎么都堵不住。
旁边有人道:“沈小姐何必如此,是你的总是你的,不是你的,你抢也是抢不到的。”
沈汐泠浑身热血上头。
目光犀利的能吃人。
两个女人的战争,那是不能用时间来衡量的,说爆发是就爆发,谁也拦不住。
夏紫凝适才说爽了,还要再说。
沈汐泠一不做二不休,一把将夏紫凝推下河去。
奈何夏紫凝是个旱鸭子。
搁湖面上扑腾了几下就往下沉。
亏得其他画舫的男子救得及时,呛了几口水,没被淹死。
如此一来,周边对沈汐泠所作所为的呼声更高。
消息很快传进沈府,殷府和苏府。
殷府,殷墨初自然不会出面,只叫了手下的丫鬟前去看看,将夏紫凝给领回来。
苏家和沈家是表亲,这边的表,与殷家和夏家之间的表还一样,关系再稍远些,说白了苏家和沈家也就搭了个边。
苏凌是个闲人听了这事,总要去看看,总不能叫沈汐泠吃太多的亏。
而沈家,几乎全体出动。
浩浩汤汤的往城湖去,又搭了小船上画舫。
此时毒蛇已经没入水中,好容易寻得清凉与安静,悠闲而去。
湖中央的几艘画舫也没先前那么人声鼎沸。
沈老爷上船,将事体了解了个大概,见自家女儿啪哩啪啦的直掉眼泪,转身便对着倒在夹板上浑身湿透的夏紫凝噼里啪啦的一顿训斥。
沈夫人搂住沈汐泠,忙问她有没有被毒蛇伤着。
沈家人就好像没听明白事体的真正面目一样,反咬夏紫凝狗血喷人,没得败坏了沈汐泠的名誉。
夏紫凝落水,被吓得不轻。
对方又是全家一起出动,夏紫凝多少有些害怕,只道:“沈汐泠放毒蛇还应少东是事实,她身边的丫鬟水桃可以作证,还有殷府落梅院里的丫鬟也可以作证。”顿顿又道:“殷家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沈老爷什么人。
他生意场的血雨腥风见多了。
当下不与夏紫凝对话,先带着沈汐泠回府,避开风头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