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翁。【零↑九△小↓說△網】”太叔奂身子往前一挪,刚好挡住宁朝来。
太叔侯此刻可是真懂了两人的关系。
“今日您不是要入宫去吗?”太叔奂问。
太叔侯揶揄,“我的事都是小事,入宫,什么时候去都可以。宁家女公子这是第一次登门,我若不好生待客,怕女公子生气。”
“将军拿朝来说笑了,这将军府离相府不远,朝来什么时候来都可以,可别打扰了将军的正事。阿翁若是知道,定会怪朝来不识规矩。”
宁朝来面上笑着,心里叫苦不迭,她怎么敢生气?她巴不得太叔侯快点走,省得她尴尬。
太叔侯立马抓住宁朝来话里的空子,“朝来说这话我便放心了,还希望你以后多来将军府走动。”
这女子平日口若悬河,讲起话来滔滔不绝,此时确实说一句错一句。太叔奂无力的剜了一眼宁朝来,若知道太叔侯在府中,他打死也不会将宁朝来带来。
“那我先走了,朝来可要将这里当成自己的家,不必拘束。”
太叔侯侧头,笑看着宁朝来,说完这句话便走了。
“阿翁事事随性,最爱打趣儿,你也不用不好意思。”太叔奂说着,伸手搀住宁朝来的手臂,“先进屋去。【零↑九△小↓說△網】”
将宁朝来带去他的房间,扶了坐到软榻上,太叔奂蹲下身子,去解宁朝来的袜子。
想到宁朝来之前对乌氏小楼说过男女授受不亲,太叔奂抬头,问,
“是否需要避讳?”
“医者为患者看病抓药,也没什么避讳的,此时你为我察看伤口,不一个道理。”
宁朝来咳咳两声,红着脸将头扭向一边。
太叔奂小心脱下宁朝来的袜子,只见脚踝处已经红肿,他轻轻一碰,便听见宁朝来的抽气声。
“你忍着点。”
太叔奂将玉足捧在手心,一手揉着红肿处。
宁朝来好不容易觉得疼痛感少了一点,刚放松身子。
那人手上用力,只听得咔嚓一声脆响,宁朝来痛得咬紧牙关,好在脚骨扭正了。
太叔奂将宁朝来受伤的脚搭在软榻边,起身去找药。
宁朝来咬唇,轻声问,“你怎么不问我去千金阁做什么?”
太叔奂回眸,“那你怎么不问我去千金阁做什么?”
宁朝来耸肩,男子去千金阁,还不为了那档子事,有什么好问的。
“听说千金阁的任云舞跳得好,想去看看,不曾想任云没看见,倒是遇见了你。”
太叔奂说罢,回过头去,继续找药。
“扰了大人雅兴,是我的错,以后一定要亲自来道歉。”宁朝来酸溜溜的说。
只以为太叔奂是为了女子而去,未曾想到自己也叫过任云。
太叔奂刚将药匣子拿出来,丫头海棠匆匆行到房门外,道,
“大人,上阳公主与丹阳公主来府中拜访。”
“该是来找语儿的,让语儿去就是了。”
太叔奂拎着药匣子坐到软榻边。
上阳三天两头拜访,左不过是打着找司笑语的幌子。
以前他还勉强应对,自从知道上阳对宁朝来的手段以后,他便连应对都不愿了。
海棠站在门外不肯走,不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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