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福。”
李愔真想一脚踢在长孙无忌的屁股上,这两万亩地的种子就把他累的要死要活了,还在大唐全部种上,那他什么不用干了,专业搞运输算了,李愔本来的打算就只是想保证自己田产上的粮食种植,不要说供应大唐,就是供应益州都有些困难,他接下里的打算就是让益州的百姓用他收获的小麦做种子,他购买的这个麦种是高产种子,不是杂交出来的,所以这些麦子完全可以做种子使用,谁说效果肯定不如第一代种子,但总比唐朝的种子强多了。
“愔儿,你怎么看?”李世民注视着一仓库的麦子说道。
李愔道:“父皇,长孙阁老的想法是没错,只是却不太可能,愔儿的田产上小麦之所以可以收获达到七石,原因并不单单在于麦种,还有肥料的充足,土地的肥沃,灌溉便利,再加上悉心的照料,这才让亩产达到了七石。”
“六郎的话是没错,但也不能忽略这麦种的因素吧。”李泰插嘴道。
李愔无所谓道:“如若不信,四哥大可以走的时候带上一批麦子,到了收获的时候自然可见分晓。”,李愔的话是实话,小麦的高产很大程度上在于管理,水肥充足才能高产,种子只是其中一项,如果这批种子按照唐朝人那种自然生长的模式来种,能收个两三石就不错了。
李愔如此坦荡倒是让长孙无忌和李泰糊涂了,难道真如李愔所说的那样。
李世民沉思了一会儿,接着道:“再去别处看看吧!”
……
接下的几天,李愔又带着官员们见识了焦炭的制作,并进行了现场炼钢演示,又把赶制出来的活字让众人看了,这活字是原始的泥塑活字,并非李愔印刷坊的印版,但即使这样也让李世民大开眼界。
在益州待了五天,李世民是在益州巡视了五天,这些工坊中的技艺看过之后,他又到了各个县城村落转了转。
这天从杨树村回来后,李世民把李愔叫到了行宫,“父皇这次南巡益州的因由,你应该知道了吧!”
李愔点了点头:“他们无非是嫉妒儿臣从罗安国得到的技艺而已。”接着李愔把一本册子掏了出来,“父皇,这本册子就记载了这些技艺,儿臣现在献给你!”
李世民接过册子:“这些都不重要,朕想问你这罗安国到底是在何方?能否让大唐和这罗安国互为通商?”,李世民亲眼见到这些技艺感到震撼的同时,也对李愔背后的罗安国越来越感兴趣。
凭借罗安国的幌子招摇撞骗了一年多了,李愔早就预感到有一天李世民会追问此事,因为随着现代物品输入越来越多,他造成的影响也是越来越大,而他纠结的是该如何圆滑地回答李世民这个问题。
“父皇不只是你,朝堂上恐怕很多人都这样想吧,只是恕儿臣不敬,儿臣请问父皇,大唐为何不主动与益州的蛮族通商。”
“哼,那些茹毛饮血不闻教化的蛮夷,怎么配和大唐通商。”李世民不屑道。
李愔笑道:“正是如此,父皇如何看待那深山的蛮夷,这罗安国就是如何看待大唐,对于他们来说,大唐并没有什么东西是他们需要的,他们何必万里迢迢来这。”
“狂妄,大唐乃天朝上国,万国来朝……”李世民勃然大怒,脸色酱紫,甚是骇人,只是他刚说了一半就颓然下来,李愔搞来的种种东西和技艺,已经足以证明了,想到这他不禁冷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李愔暗暗松了口气,接着说道:“若不是儿臣曾经救得一个罗安国商人,他们是根本不屑和愔儿来往的,正是因为如此,愔儿才能从他们那里得到一些下等的技艺和商品,儿臣心知他们看不起儿臣,但儿臣还是忍辱负重对他们百般讨好,为的就是能得到一些对大唐有利的技艺和商品,可是就算这样,儿臣是还被朝臣猜忌,一个个如同饿虎一样恨不得把愔儿分而食之,与其这样,愔儿便于那罗安国断了来往算了,从此大家都清净了。”,说道最后,李愔已是流泪满面,十分悲戚的样子。
李世民忙道:“愔儿不可意气用事,父皇虽然也恼怒这罗安国的狂妄,但不得不说他们的技艺对大唐来说真是受用无穷,当年颉利趁朕皇位未稳,带兵三十万围困长安,父皇忍辱负重给他钱财换的几年太平日子,最后不还是把他灭了,现在这罗安国就如当年的颉利,愔儿你也当忍辱负重,毕竟和他们来往对大唐是百利而无一害呀。”
“是,父皇,儿臣本来就是想从罗安国得到这些技艺慢慢在益州研习,把这益州变成和罗安国来往的港口,益州繁盛了,技艺和商品自然就会输送到大唐其他地方,这就叫辐射经济。”
“辐射经济?”李世民重复了一句。
“是的,就如同这火把,中心的火焰明亮,光芒才能照到很远的地方,儿臣正是准备把益州建成这火把的中心,用这来自罗安国的火焰先照亮蜀地,然后向北,接着是整个大唐。”李愔慷概陈词,语不惊人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