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将你交给郭劝这个叛徒。”张让咬牙切齿的骂道。
他因为姬轻尘的关系之前跟江柔之前交锋过多次,始终是略胜一筹,可没想到这次会栽在江柔的手里。
“放肆,不许你辱骂我家夫君,他这不是背叛,是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他本该有不属于姬轻尘的才华和谋略,为何要屈居姬轻尘之下,做姬轻尘的一条狗呢?”江柔愤愤不平的骂道,“只是我没有想到他这么愚忠,会因为姬轻尘的知遇之恩而甘愿束手就擒自杀身亡。”
说到这里,江柔的双目中射出一道凛冽的光芒,狠狠的盯着张让,语气冰冷的说道,“要不是你,他也不会去晋州城,就不会死在姬轻尘面前,因此今天我要杀了你,为他报仇!”
“呵呵——”张让笑了,对江柔对自己仇恨的目光不以为然,“这就是你设计引咱家到此的原因吗?”
“对,既然杀不了姬轻尘,就先解决了他身边的狗,以后再慢慢杀他也不迟。”江柔愤愤的说道。
张让对江柔骂他是姬轻尘的狗没有什么反应,而是继续问道,“郭香是不是跟你在一起?”
“你这是想从我这里套出什么东西吗?”江柔冷笑一声说道,“可惜,你知道了又能怎么样,今天你注定要死在这里。”
张让见江柔口风很紧,什么都不说,就微微叹息了一声,“哎——”
“你叹什么气?难道后悔了!”江柔用一副胜利者的姿态问道。
“亏得郭劝当时跟殿下求情,说你有孕在身,让殿下放过你一马,这次看来就是殿下放你也不能了,因为是你自己在自寻死路啊!”张让一脸痛心疾首的说道。他的话音一落,江柔正要反驳吼斥张让的做作和姬轻尘的虚伪以及假惺惺,可她话还没有说出口脸色就大变了。
因为这一刻,江柔感觉到自己脚下的大地在颤抖,而且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隐隐约约的传入了他的耳中。
是骑马——人数不下五千的一支铁骑——江柔非常吃惊,这一刻她心里尽然有点惊慌,忙将目光移向张让,见张让似笑非笑的注视着她,似乎明白了什么,厉声吼问道,“张让,你好卑鄙阴险啊——既然以身犯险做诱饵,引我们上钩。”
张让淡淡一笑说道,“现在你知道咱家跟你说的这句话了吧!不是殿下不想放过你,是你在自寻死路。要是你不贪心,你的复仇**不强,想要借助李姑娘发泄自己的怨恨,你何必会陷入今天这样的处境中呢?”
江柔脸色煞白,一下子明白了一切,愤怒的望着张让问道,“原来,这一切都是一个圈套,一开始就是一个圈套,为了专门对付我的圈套?”
张让有点可怜的看着江柔,微微摇了摇头说道,“不,不是为了针对你,你还不配殿下设下这个计谋,以李姑娘为诱饵对付你,对付你咱家一个人就足够了。”
“难道是为了她——”江柔惊恐道,额头上尽然渗出了汗水。
因为太可怕了,这是江柔现在心里唯一的一个念头,要是这一切从一开始就是姬轻尘设下的为了对付她计谋,那这位议政王、大燕权王真是太可怕了,尽然有这么的魄力,这么周密的计划,想要将西蜀和岭南夷族、离国的暗卫一网打尽斩草除根。
“头领,是大燕的骑兵,大概有五千人左右!我们该怎么办?”见马蹄声越来越近,泛白的光亮下已经看清楚了远处疾驰的骑兵,江柔身边的黑衣人神色慌张语气急切的问道。不管他们武艺有多么高强,一个能杀十几个骑兵,可是只要遇了到成建制的骑兵,他们也只有挨宰的份,他们现在怕啊!
可这时江柔的信心已经被击垮,已经失去了斗志和信心,只是怔怔出神。
然而就在这时,就在张让目光一直注视着江柔的时候,他身边的宁杀动了,他偷偷拔出了自己腰间的长刀,突然一跃而起砍向了近前的张让。
“厂公小心——”距离张让十步远的周志和苏宇看到的宁杀的举动,迫于距离比较远,只能大声喊道。
可是宁杀距离张让只有三步,不等他的话音落地,宁杀的长刀就已经划向了张让的脖颈。
“噗嗤——”
一股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晨曦中的天空。
“你——”
一具尸体“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厂公——”
“厂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