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汜懊悔不已,此时才意识到,自己平日里处处受人礼待,已经养成了凡事尽在掌控的性子,突然见到甄泽生,又因为他是自己的老同学,所以至今还没有摆正自己的位置。
“我俩多年同学,你也知道我最是重情重义,我也是与韩副校长多年情分,不忍看他受到处分,才想厚着脸皮从中调解,他做下了这样的事情,第一军校几千年声誉即将毁于一旦啊!现在可怎么办啊!”
说罢,郭汜老脸一耷拉,大哭着坐在了地上,竟是直接耍起了无奈。
“你你你!你这是做什么呀?什么事情不都能解决吗?赶紧起来!”
甄泽生声音焦急,人却是坐着一动不动。
有的事,游走在规则边缘,非对方真心实意配合,万不能为,比的不过是谁技高一筹罢了。
“呜呜呜,老甄啊!我该怎么办呀!老同学一场,我这土都埋到脖子上了!一辈子为了第一军校兢兢业业,不能晚节不保啊!”
甄泽生看他耍无赖,表面焦急,实则无比淡定。
果然人老成精,甩得下脸来,就没有轻松得逞的事儿!
“咳咳,监察部门公平公正,不会冤枉韩副校长的,你就放心吧!这事与你没有直接关系,最多不过是个监察不力的错儿,凭你为第一军校兢兢业业一辈子……”
郭汜听他一副公事公办的口气附和他的诉苦,表面上情真意切,实则一点儿都没让步不说,反而还在隐隐威胁。
郭汜立刻知道,自己装疯卖傻没有用,咬咬牙,还是松了口。
都是老江湖了,谁还不懂谁?
军部并非铁板一块,军校是军官的摇篮,每年四大军校的毕业生,被四大集团军争得头破血流,作为校长,他的举荐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毕业生何去何从,学校可以操作的地方可就多得很了。
但他又不能太过偏颇,否则随便哪个他都惹不起!
现在第一军想要暗中与第一军校勾勾搭搭,这事儿就不是能摆到台前来说的,实打实的一件麻烦事儿!
没奈何,自家有把柄被人死死捏住,是他自己先找上门来想要走后门,甄泽生抓住机会提条件,再正常不过。
“今年毕业季,不知您可有何指示?”
甄泽生暗暗露出个得偿所愿的笑容,脸上却是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哎~大家都不容易,我尽量让属下仔细调查,调查得详实一些,务必不要漏掉任何线索,绝对不会冤枉了任何一个好人!”
郭汜立刻松了口气。
都是体制内的人,说话云遮雾罩,彼此都懂。
一个“调查”,可长可短,都是可操作的。
不过,很明显,若是毕业季不能得偿所愿,这个调查结果,就会立刻出来。
郭汜心里暗暗翻了个白眼,他知道自己这方的筹码还没摆上去,对方不可能收手,立刻满脸堆笑,讲起甄开心今日的表现来。
至于任务的事儿,他没有再与甄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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